他忽又改变话题，问道：“你
向都在哪里？真
在监狱？”
罗烈点点头：“而且是在个全世界最糟糕监狱里。在德国人眼睛里，除
德国人外，别人都是劣等民族，他们最
罗烈大笑着推开红玉，在她丰满屁股上拍下：“去养足精神，等着
再来修理你。”
黑豹看着他动作和表情，心里觉得更满意。
这个人对他威胁和压力，已不如以前那
大。
这个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法官，仿佛已真变成个浪子。
最令黑豹满意，当然还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上个月在这里发生那些事。
“每个人都是会变。”罗烈又笑笑，“其实你自己也就变，以前那个用脑袋去撞石头傻小子，现在好像已变成个大亨。”
黑豹突然大笑：“不错，在别人眼睛里，确已可算是个大亨。”他用力拍罗烈肩，“但在你面前，却还是以前那个傻小子。”
“们还是以前那样好朋友？”
“当然是。”黑豹毫不考虑，“你既然已来，从今天开始，有切就等于是你。”
罗烈面上露出感激之色，用力握紧他手。
苦之色，“已不想再见她。”
“为什？”黑豹显得更吃惊。
“因为知道她也绝不愿再看见，已配不上她。”罗烈笑笑，笑得很苦，“从前法官，现在早已变，变成犯人。”
“犯人？”
“已杀过人，坐过牢，直到现在为止，还是个被通缉在案杀人犯。”
“你几时来？”黑豹看着红玉扭动着腰肢走进卧室，忽然又问。
“昨天。”罗烈回答，“昨天上午刚下船。”
“船上没有女人？”黑豹微笑着。
“就因为在船上做二十天和尚，所以昨天晚上才会那急着找女人。”
黑豹大笑：“胡老四就偏偏遇上你，早已发现他最近气色不好，定要走霉运。”
“过两天切都会为你安排好，你要在家里养牛，可以替你安排栋足够养百条牛房子，你要喝酒，随便你喜欢喝什都行，只要你不怕被淹死，甚至可以用酒来洗澡。”
黑豹并不是个喜欢吹嘘人，但是他觉得在老朋友面前也不必故意做得太谦逊。
罗烈当然明白他意思，所以并没有推辞他好意：“你有什，就要什，而且要最好，既已来，就吃定你。”
黑豹大笑，显然对他这种态度很满意：“但那些都是以后事，现在们有更重要事做。”
他又看红玉眼：“你能不能暂时叫你牛去睡觉，让们兄弟好好地聊聊？”
黑豹仿佛怔住，过很久，才用力摇头：“不信。”
“你应该相信。”罗烈神情已渐渐平静，淡淡地说道，“以前会不会为酒和女人跟别人打架？”
“绝不会。”
“但现在却变，现在为个月酒钱，就会去杀人。”
黑豹吃惊地看着他，显然还是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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