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拉住
他
手，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年轻人竟有
种真正关心。
这年轻人微笑着，轻轻拍拍她脸：“
会小心，现在还不想死。”他笑容中也露出种悲愤之色，“现在还不想从楼上跳下去。”
敲门声已停。
敲门人显然很有耐性，并不在乎多等几分钟。
主人也
“不管怎
样，你总是个很可爱男人，而且很够劲。”
她忽然用力紧搂住他，发出连串呻吟般低语：“喜欢你……真喜欢你……”
他也用力抱住她，目中痛苦之色却更深。
然后他忽又觉得自己抱住是另个人，他忽然开始兴奋。
就在这时候，他听见敲门声。
他在想什？是为什在悲痛？
是为个移情别恋女人，还是为个将他出卖朋友？
“你到这里来，好像并不是为找酒和女人。”红玉轻轻地说，“是为报复！”
“报复？”他忽然转过头，瞪着她，锐利眼神好像直要看到她心里去。
红玉忽然觉得阵寒冷：“并不知道你事，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他相信秦松明白他意思。
秦松执行他命令时，从未令他失望过次。
05
红玉躺在干净白被单里，瞬也不瞬地看着她旁边这个男人。
从屋顶照下来灯光，使他脸看来更苍白。
红玉手脚立刻冰冷，全身都缩成团，道：“定是胡老四兄弟们来，他们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你用不着害怕。”他微笑着站起来，“他们并不是可怕人。”
“他们也许并不可怕，但他们老大黑豹……”提起这名字，红玉连嘴唇上都已失去血色，“那个人简直不是人，是个杀人魔星，据说连他流出来血都是冰冷。”
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听她话，正在穿他裤子和鞋袜。
“假如来真是黑豹，你定要特别小心。”
她已发现这个人心里定隐藏着许多可怕秘密，无论谁知道他秘密，都是件很危险事，所以在尽力解释。
“只不过觉得你并不是来玩，而且你看来好像有很多心事，很多烦恼。”
他忽然笑：“最大烦恼，就是每个女人好像都有很多心病。”
他手已滑入被单下，现在他动作已不再像是个绅士。
红玉也忍不住吃吃地笑，不停地扭动着腰肢，也不知是在闪避，还是在迎合。
他现在仿佛已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年轻，苍白脸上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空虚和疲倦，眼角似已现出条条在痛苦经验中留下皱纹。
可是他眼睛里表情却完全不同。
他眼睛本来是明朗、坦白，现在却充满怒意和仇恨。
红玉忽然忍不住轻轻叹息声：“你究竟是个怎样人？”她轻抚着他坚实胸膛，“是绅士，是流氓，还是个被通缉凶手？”
他没有回答这句话，甚至好像连听都没有听见，但眼角皱纹却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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