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仿佛眼就看出他们是职业性打手,远比刚才他打倒那三个人还要难对付得多。
但是他却还是在微笑着:“像你们这种人若是变成残废,说不定就会饿死。”他又轻轻叹口气,“并不想要你们饿死,可是出手向很重。”
他微笑着站起来,已有两只拳头到他面前,条腿横扫他足踝。
他轻轻跃,就已到沙发上,突又从沙发上弹起,凌空翻身。他拳头向前面个人击出时,脚后跟也踢在后面个人肋骨上。
然后他突又反手,掌切中旁边个人颈后大动脉。
“因为他酒和女人都是最好。”年轻人笑着说,“恰巧又是个酒色之徒。”
“只为这点?”秦松冷冷地问。
“这点就已足够。”
秦松盯着他脸:“你常常为酒和女人打碎别人鼻子?”
“有时也打别地方,只不过总认为鼻子这目标不错。”
“现在当然还不是。”秦松只有承认。
“以后恐怕也不会是。”年轻人淡淡道,“喝胡彪酒,又抢他女人,他兄弟当然不会把当作朋友。”
“那你就不该冒险开门让们进来。”秦松笑得更阴沉。
“冒险?”
“在这里,个人若不是朋友,就是仇敌。你开门让你仇敌进来,岂非是件很危险事?”
并没问是谁,就把门开,门开时候,他人已退到靠墙沙发上,打量着这个站在门口人。
“姓秦,叫秦松。”这人笑时候,也会令人感觉到很不舒服。
“你就是胡彪老大?”
秦松微笑着摇摇头:“你应该听说过们老大是谁,至少红玉姑娘应该已告诉你。”
他说话态度客气而有礼,但说出来话却直接而锋利。
他出手干净利落,迅速准确,看明明已击出
“你出手时候,并不知道他是谁?”
年轻人摇摇头:“只知道他也很想打破头,要打人人,通常就得准备挨揍。”
秦松冷笑:“你现在已准备好?”
他人直站在门口,这时忽然向后面退出七八步,他退得很快。
就在他开始向后退时候,门外就已有十来条大汉冲进来。这些人其中有南宗六合八法门下,也有北派谭腿高手。
年轻人又笑:“是你们危险,还是?”
秦松突然大笑:“胡老四说得不错,你果然是个很难对付人。”
他笑声突又停顿,凝视着对面这个人:“现在只有件事想请教。”
“在听。”
“你喝胡老四酒,又抢他女人,究竟是为什?”
无论谁都会感觉到他是个很不好对付人。
他对这个坐在对面沙发上年轻人,好像也有同样感觉。
“有很多人告诉很多事。”这年轻人也和他样,面上总是带着笑容,“并不是定要每句话都相信。”
秦松又微笑着点点头,忽然问:“朋友贵姓?”
“们是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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