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彪人立刻被打得飞出去,撞在后面墙上。
他并没有听见自己鼻梁碎声音,他整个人都已晕眩,连站都已站不住。
“这拳已足够让你躺三天,”年轻绅士微笑着,“但说过要让你躺三十天。”
他慢慢地走过去,盯着胡彪:“说过话向算数,除非你肯跪下来求求饶你。”
胡彪怒吼如雷贯耳,双拳急打在年轻绅士左右两边太阳穴。
他手挥,香槟酒瓶子已向这年轻绅士头上砸过去。
酒瓶并没有被砸破,甚至连瓶里酒都没有溅出来。
年轻绅士叹口气,这瓶酒忽然就已被他平平稳稳地接在手里。
他轻轻地叹息着,摇着头,说道:“这好酒,这好女人,到你这种人手里,实在都被糟蹋。”
胡彪脸色已发青,再挥手,手里已多柄两尺长短刀。
胡彪不认得这个人,已沉下脸,冷冷道:“这是酒。”
“知道。”这人脸色看来也是苍白,仿佛总是带着种很有教养微笑。
“你在喝酒。”胡彪瞪着他。
“不但要喝你酒。”这人彬彬有礼地微笑着,“还要你旁边这个女人。”
“你说什?”胡彪跳起来,“你是在找麻烦,还是在找死?”
眼睛瞟着胡彪,媚笑着,“想不到你现在真变成个大亨。”
胡彪大笑,道:“这次你总算没有看走眼,只要你真能让三天下不床,明天就送个钻戒给你。”
“多大钻戒?”红玉笑得更媚。
“比你……还大。”
他并没有说清楚中间那两个字,红玉却已听清楚,整个人都笑倒在他怀里。
这招正是大洪拳中最毒辣招杀手,胡彪拳头好像比他刀还可怕。
但他双拳刚击出,别人双手掌已重重地切在他左右双肩上。
刀在他手里并没有糟蹋。
他用刀手法,纯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杀牛样,他要将这年轻绅士当作牛。
刀光闪,已刺向这年轻人咽喉。
只可惜这年轻人并不是牛。
他身子闪,刀锋就往他身旁擦过去,他拳头却已迎面打在胡彪鼻梁上。
他本不是个容易被激怒人,但现在酒已喝不少,旁边又有个女人。
“并不想要你死,”年轻绅士还在微笑着,“最多也只不过让你在床上躺三十天。”
红玉忍不住“扑哧”声笑,她忽然发现这人很有趣。
年轻英俊男人,在她这种女人看来总是有趣。
胡彪却觉得无趣极,他只希望能赶快解决这件无趣事,去做些有趣事。
她笑时候,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可以让男人看得连眼珠子都要凸出来。
但胡彪笑声却突然停顿。
他突然看到个人走过来,拿起他面前香槟,口喝下去。
这人年纪并不大,风度很好,衣着也很考究,看样子就像是个很有教养年轻绅士。
但他做事却绝不像是个绅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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