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但懂得女人,也懂得酒,所以他终年看来都是睡眠不足样子。
“法国香槟,”红玉不再挣扎,开始咬他耳朵,“只要你真肯让喝整瓶法国香槟,保证你明天早上定下不床。”
胡彪手从她腰上滑下去:“只要有你陪着,情愿三天不下床。”
03
这瓶香槟虽然没有七十年陈,但香槟总是香槟。
他冷笑着转过身,瞪着波波:“也说过,你要报复只有种法子,所以你最好学学她们是怎样对付男人。”
“用不着去学,”波波也昂起头冷冷地道,“只要高兴,可以比她们三个人加起来还骚十倍。”
带上楼三个女人并不是最风骚,最风骚已经被胡彪带走。
胡彪选择女人,远比拼命七郎还精明得多。
他选这个女人叫红玉。
她身子却开始抖起来,全身都抖个不停。
黑豹已睁开眼睛,正冷冷地看着她,目光比她手里刀锋还冷。
“你……你没有醉?”波波声音也在发抖,并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失望。
黑豹眼睛确连点醉意都没有。
“说过跟你来,就是为要报复!”波波并没有低头,“除非你杀,否则总有天会等到机会。”
摇着头:“你看你,就像个孩子似,让来替你擦擦脸。”
她到浴室里拧把手巾出来,只脚跪到床上,去擦黑豹脸上酒。
可是她眼睛却在盯着黑豹眼睛。
黑豹已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波波眼睛往下移,已盯在他咽喉上。
香槟总能令人有种奢华优越感,尤其是开瓶时那“波”响,更往往能令人觉得自己是个大亨。
“以前总认为你没出息。”红玉用双水灵灵
这女人喝过酒,眼睛里就好像要滴出水来。
胡彪当然懂得,将这种女人留在大堆男人中间,是件多不智事。
等到有第个机会,他就把她拉出去。
“你要拉到哪里去?”红玉吃吃地笑着,“现在就上床岂非太早,还要喝酒。”
“别地方也有酒,你随便喝多少都行。”胡彪搂住她水蛇般腰,“知道个地方有七十年陈年法国香槟。”
黑豹冷笑:“你以为不敢杀你?”
“就怕你不敢!”波波头抬得更高。
黑豹突然夺过她手里刀,刀刺向她胸膛。
波波胸膛挺起,可是这刀并没有刺下去。
黑豹握刀手似也在发抖,突然咬咬牙,跳起来,脚踢开门,冲出去大叫:“带三个女人上来,三个最骚女人。”
她拿着毛巾手开始发抖,声音却更温柔:“乖乖地不要动,让替你擦擦脸。”
黑豹没有动,他全身都已发软,根本没法子动。
波波咬着嘴唇,突然从毛巾里抽出柄尖刀,刀往黑豹咽喉刺下去。
她手突然不抖。
因为黑豹已突然握住她手腕,就像是在她手腕上加道铁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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