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金二爷是个又有钱，又有势
男人，沈小姐却恰巧是个又喜欢钱，又喜欢势女人。”黑豹声音也像是刀锋，仿佛想将沈春雪心割碎。
波波忍不住轻轻叹息
声，叹息声中包括她对这女人轻蔑，和对黑豹同情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：“你以前是不是很爱她？”
黑豹点点头：“那时
还不解她，那时根本还不解女人。”
“女人并不完全是这样子。”波波立刻抗议。
她不想掩饰她醋意，也不想掩饰她跟黑豹亲密关系。
黑豹笑，微笑着搂住她，嘴唇已吻在她小巧玲珑脖子上，说：“想不到你原来是个醋罐子。”
“正经点好不好。”波波虽然在推，但嘴角已露出得意微笑，她觉得自己还是占上风，所以就不如索性做得大方点。
“你还没有跟介绍这位小姐是谁？”
“她姓沈。”黑豹淡淡地说，“是未婚妻。”
这女孩子几乎就和她五年前刚见到黑豹时候完全样。
样活泼，样纯真，样对人生充满希望和信心。
但现在她却已像是朵枯萎花——刚刚开放，就立刻枯萎。
这五年改变实在太大。
波波当然也在看她，看着她鬈曲头发，看着她涂着口红小巧嘴，看着她大而疲倦眼睛，成熟而诱人身材。
…他……”
“他怎
样？”波波笑，“你在楼下陪聊聊天，他难道就会打死你？你难道把他看成个杀人不眨眼凶神恶霸？”
她觉得这年轻人胆子实在太小，她向觉得黑豹并没有什可怕。
这是她现在感觉。
十分钟之后，她感觉也许就完全不同。
“你当然不是。”黑豹
波波脸色变，就好像突然被人重重地掴耳光。
黑豹看着她脸上表情，慢慢地接着道：“她本来是未婚妻。”
波波立刻追问：“现在呢？”
黑豹眼睛又变得刀锋般冷酷：“现在她是金二爷最得宠姨太太。”
波波松口气，却又不免觉得很惊讶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未婚妻，怎会变成金二爷姨太太？”
“这女人简直就像是个小妖精！”波波心在想，她不知道这小妖精是不是准备来迷黑豹。
她相信自己长得绝不比这小妖精难看，身材也绝不比她差。
“可是这小妖精定比会迷人，看她样子就知道。”波波心这想时候，脸上笑容就立刻变得有些僵硬。
黑豹正在注意着她脸上表情，终于慢慢地走过来：“你来迟。”
“这里反正有人在陪你。”波波噘起嘴，“来迟点又有什关系？”
04
八点四十五分。
沈春雪腿已被她自己压得发麻，刚想改变下坐姿势，就看见个年纪很轻女孩子走进来。
这女孩子眼睛很亮，脸上连点粉都没有擦，柔软头发又黑又直，显然从来也没有烫过。
沈春雪心突然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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