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祯笑道:“是定襄公主身边侍从,原本也只是介草民,落草为寇,这次在齐云山救驾,得蒙圣恩,随着公主块到京城,这次公主听令要带着万兵马过来和太子会和,听太子调度,公主派过来给您送信,另外方面也是先前探路。”
他摸摸,摸出那封章琰精心写信来递给姬冰原。
草莽中如何有这等人物?姬冰原胸中疑窦丛生,狐疑看他两眼,打开信看下,果然通篇都是说何时出发,路行经哪里,何时抵达之类套话,下边也盖公主印,想来是才制。
云祯却怕他累:“这儿光不好,伤您眼睛,先收,您有空再看吧。”
说着收信,又拿汗巾替他擦汗,问他:“今日伤口还疼得厉害吗?”
到却分外细心,不仅面不改色替他接便溺,还每次都极为干净讲究,替他热水擦身擦洗,丝不苟。
姬冰原虽说是太子之尊,平日时时也有内侍贴身伺候,但面前这人谈吐举止,俨然出自大家,这样无微不至亲手伺候他,有些过意不去。待到热稍微退,神智清明些,低声道:“自己来吧。”
云祯道:“不必,你伤口不要移动,只管交给。”
姬冰原只好致谢:“多谢你,但是也不必擦这多次,太麻烦你。”
云祯道:“您爱干净,这驿馆条件差,被褥都股潮味,哎,等人来就好。”
姬冰原若有所思:“定襄公主身边有你这等人物,难怪能从草莽中脱颖而出。”
云祯嘻嘻笑,只看着他,两眼弯弯,仿佛得称赞十分开心般,他不由心中动,云祯却道:“您下次可千万别这冒险,您可是金尊玉贵,未来天子,怎能这般带着几个护卫就随意行险?”
他看青年双眸看着他十分痛惜样子,不由想要解释二:“是孤轻率,从前位挚友,念书之时算得上是同窗,都在屈大人门下读书,当时颇为意气相投,他人极有才华。孤这次领兵行经这里,接到他遣人送来信,约相见,只说是老友相聚,怕惊扰邻舍,让不要太大张旗鼓。孤想着自从战起后,他父亲被朝廷罢黜,他随父隐居乡
姬冰原看他也不是不讲究样子,但只待他如此细心,微微笑:“看你身上直带着香,看来在家也是讲究,如何倒肯出来杀敌征战吃这等苦头?”
云祯愣:“啊?身上香吗?”
他仿佛想起什,在腰间摸摸,摸出来枚纯银镂空香球,却是他荷包随身携带,姬冰原从前给他配香,虽然浸水过,但干透以后仍然有着清冷香味。
皇上果然对香很敏感啊,云祯心里想着,笑:“你喜欢这个香吧。”他将那小小银香球放在姬冰原枕边:“正好,放在你枕边,这样味道也不会太污浊,您睡得也安稳些。”
姬冰原看那香球分明是宫中御制,越发惊奇,问他:“孤这几日想想,竟想不出哪家勋贵是姓云,你是哪家子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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