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亲赴九边……”云祯略分神,才解衣服,看着医童上来捆他手,哭丧着脸:“知道错……好君大夫,饶吧,都是错。”
君聿白道:“看你还不知错,须得好好教训。”
他持针干脆利落地插上云祯手腕,云祯红着眼圈呜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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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被君聿白诊治几日,云祯开始发毛,开始认真写起请罪折子来,争取早日得到皇上谅解。
吗?”
君聿白笑道:“侯爷是惦记着姬怀素吧?皇上已下旨废他尊号,如今圈在从前郡王府里,每日去替他解毒,还未清醒,得亏你处置及时,也还知道把那解毒丸给他服,护住肠胃心脉。”
云祯听到他没死,心情有些复杂:“看他七窍流血,还以为他死定呢。”
君聿白笑声:“且死不,侯爷发烧迷迷糊糊还说什就算他救你你也不原谅他,皇上交代,无论如何救活他,明正典刑。若是让他就这死,侯爷怕是辈子都忘不他,还要欠他情,不够恶心。”
云祯脸瞬间涨得通红:“皇上哪里会这样说话。”
章琰文采自然是极好,骈四俪六,替他打个草稿,痛心疾首,锥心泣血,什擅自离职,越境擒贼,无旨调兵等等都写轮,云祯看下觉得自己也写不出这般好,便抄份递进宫里。
结果第二日便被打回来,丁岱道:“皇上说,犯最大错儿都没提,不收。”
章琰有些发毛,等丁岱走,才和犯愁云祯道:“本来想着皇上痛惜你,亲自带你回来,不会和你细究,如今看来皇上到底是人主,这私蓄兵马,私铸武器之事,看来还是得写进去。”
云祯总觉得皇上不会和自己计较这些,但章琰忧心忡忡添进去,也便由他,第二日封密折递进去,很快丁岱再次亲自送回来,道:“皇上说,侯爷还是未认清自己犯错,看来是读书不够,若是病差不多,这字也该写起来,功课也该捡起来。”
云祯茫然看着自己陡然又多几件事,十分凄楚,章琰思来想去,私下对云祯道:“……原本以为皇上不计较,如今想来,莫不
君聿白哈哈笑:“看来皇上在侯爷心目中很是威严,他年轻时候,说起话来才是气死人呢,又硬又毒,他身份又高,谁都只能忍。”
云祯看着君聿白边说话边拿出针来,忽然汗毛耸立:“君大夫!觉得现在身体很好,精神也好,伤口也不疼!这针就不用行吧!”
君聿白看他眼:“不成,皇上口谕,日日都得来替你诊治,直到身体完全痊愈。”
云祯苦着脸看君聿白示意旁医童:“伺候侯爷,省得会儿挣扎得太厉害效果不好。”
云祯睁大眼睛,脸色都白,君聿白温柔笑着道:“这次皇上被你吓得不轻,连咱们都被连累着跑次北楔又赶回来,累得像条狗。你好好养病吧,你再不安分,仔细皇上再想出什法子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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