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琰道:“都让朱五爷在那边收编进军队,论功行赏,牺牲也都有厚赏,律由朱将军那边请封。”
云祯又问:“北楔那边如今如何?”
章琰道:“王城解围,云江宁正在那儿带着队伍讨伐叛军,听说战势不错。”
正问着,君聿白笑嘻嘻地来:“侯爷今儿气色不错?看来也不烧,好很多,今儿给你行针吧。”
云祯看到他又想起来:“君大夫……北楔那边居然擅长使蛇,蛇毒,是蛇毒,您会解
云祯病里居然还会说俏皮话:“好,皇上想怎罚?赐臣棍罚好不好。”
饶是姬冰原还气着也差点没忍住,旁丁岱都忍不住转过头去憋得浑身颤抖。
等云祯总算清醒过来之时,却已在侯府,丁岱给他传口谕:“皇上说,昭信侯这次错太大,先在府里待罪,写请罪折子吧,什时候写到位,认错认得够深刻,皇上才见您。”
章琰陪着笑:“定定,臣陪着他写,定给写清楚到位。”
丁岱看眼还茫然看着他云祯,笑道:“侯爷好生养病吧,日没病好,也是日不许进宫,皇上说,君大夫住在侯府,为侯爷调养身体,待侯爷完全病好为止。”
这许多人,你以为救就会原谅你吗?你中毒是报应,是天要收你!”
前边还瞪着眼睛骂人,后边却又落泪:“总说过去做什?已尽忘。”
有时候反复又发起烧来,胡乱喊着:“得去解王庭围,江宁危险!”姬冰原抱着他哄道:“已救,云江宁带大军去讨伐叛军,势如破竹。”
云祯茫然道:“他不会受伤吧。”复又惊惶:“兄弟们呢?点数过没?折损很多吗?都找回来啊,莫让他们葬骨他乡。”
姬冰原看他心心念念全是记挂焦虑着旁人,全不惦念自己,心下暗自气恼,却又只能抱着哄他,替他擦眼泪。
云祯看着丁岱走,懵。
皇上这是啥意思?不要?
不是金册上皇后吗?为何不让进宫!
章琰扶着他道:“侯爷啊,您这次可犯大错,皇上为您亲赴九边,又亲自把您给找回来,这是圣恩如海啊,您这次可不能再任性,好好给皇上认个错儿,这请罪折子,替你打个稿子,您亲自抄,态度啊,得放端正。”
云祯总觉得好像没这简单——但是章琰什都不懂,他好像也没人能问,他问道:“那些护卫呢?”
看他平日里笑嘻嘻,如今病起来才知道他心里压着多少事,说起胡话来套套,不是念着北楔,就是记挂着皇上。
但认出皇上来就嘻嘻笑,又仿佛点忧虑没有,装得浑然天成:“皇上,今天不上朝吗?头好晕,今天能不能不写字。”
姬冰原又好气又好笑,揉着他嘴唇给他灌药:“不写,等你病好再补。”
云祯迷迷糊糊:“病好还要补啊……”好生失望样子。
姬冰原咬牙切齿:“你惊驾,朕还要好生罚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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