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怀素坦然道:“上世他死,令
云祯天天被君聿白扎得发憷,又写大字写得麻木,心横,干脆亲自天马行空写篇大白话,总之就是皇上您多好,臣多仰慕您,擅自决定殉葬是臣不是,这也是臣太爱皇上希望能生同衾死同穴缘故,不管皇上怎生气,总之臣这事儿已经下决心,您消消气儿。这人生苦短,皇上多生日气,咱们就少日欢聚,多可惜啊!皇上您还是原谅吧!
密密封递上去,这次总算没退回来,但丁岱道:“侯爷有长进,但皇上仍未满意,侯爷还需再接再厉。”
行吧,云祯只好开始翻书,今天写句“日日思君不见君”,什“深知身在情长在”,“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堂”,“情不知所起往情深。”连牙齿都要酸掉,但皇上日日只收,却并未松口让他进宫。
愁煞云祯,正不得头绪之时,听说姬怀素醒过来,横竖也不得其法,干脆去看看他。
姬怀素躺在床上,双眼黯淡无神,君聿白道:“眼睛看不到,慢慢调养大概能看到些,但始终无法有之前视力,身体也衰败得厉害。”
是侯爷这私毁圣旨罪,皇上还是很生气?”
云祯吓跳:“皇上怎知道烧圣旨?”
章琰跺足:“你个人跑去北楔,皇上吓跳,亲赴九边,临行前怕有万,接清平王进宫,又招进宫要传密旨,哪里拿得出之前密旨?你可不知道当时皇上脸色!”
云祯道:“你怎说?”
章琰瞪着他:“自然是如实说,你说要殉他,所以不用那圣旨。”
云祯看君聿白走,才大大咧咧坐在床边,带些同情对姬怀素道:“你这真是报应啊。”
姬怀素听到他声音,无奈笑:“你张嘴,就没好话。”
云祯道:“哎,反正你活着也只是受活罪,三司会审,康王那边已上折子请求撤藩削爵,只求保你性命,太稀罕,记得他以前根本不在意你啊,你是怎做到?”
姬怀素淡淡道:“既然救,应当不至于处死,多半是守皇陵。重生回,总有些长进,为母亲好过些,在父子之情上下点功夫——操纵人心,其实很简单。”
云祯道:“呵呵,就像令狐琬般吗?你明明知道他会死,也继续送他去死,还哄他会立功赎罪。”
云祯扶额:“完,难怪皇上生这样大气。”
章琰道:“所以,还是得加进去?”
云祯无力道:“加吧……预感皇上还是不会原谅……只能等他消气。”
果然,加私毁圣旨罪名,丁岱还是亲自退回来,对云祯道:“侯爷,这上头每条罪名,换其他人,都是抄家灭族罪名,侯爷,您该想想,自己究竟是什身份,皇上到底气什——这请罪折子,侯爷还是烧吧,以免传出去对侯爷不利。”
云祯看丁岱拿那折子出来,亲手烧,意味深长道:“皇上要看,不是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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