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诩算无遗策。
可如今面对赵煦却感觉被逼至末路穷途。
傅元青视线越过少帝肩膀,看着早晨所行那盘残棋。
那颗白子依然孤独站在西天星位上。
手中碗仿佛有千斤重,傅元青沉默下,将那碗苦涩药饮尽。
。未来便与阿父同双修,好不好?”
傅元青轻轻嗯声。
少帝有些小心谨慎问他,“、昨天是不是太过分,阿父?”
傅元青摇头。
少帝搂着他亲吻他,又让方泾将那碗药热重新端进来。
“阿父怎哭?”少帝问他。
傅元青轻点眼角,有泪落下。
他说:“大约、大约是药太苦。”
少帝用帕子擦拭他眼角,喜悦中他单纯像孩子,笑道:“阿父原来这般爱哭,阿父是个爱哭鬼。”
“嗯。”傅元青笑声,“是啊。”
可他依旧搂着傅元青舍不得放手,便让他靠在自己怀中,把药递给他。
于是傅元青闻到他身上被香囊芬芳遮掩血腥气。
“阿父喝吧,看着你喝。喝你就能健健康康,长长久久。”
傅元青接过来,应声是。
心头血所做药剂,七日为次,辅佐双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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