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子……”少帝视线微移,他看到地上散落糟瓜茄,恍然道:“朕记得有年夏日,朕贪玩中暑,光禄寺饭菜又向难吃,送来膳食连续几日朕几乎都吃不下去。是阿父差人从宫外寻糖醋腌菜送入宫中,又煮粥,日夜喂朕汤饭药剂,过好些日子朕才缓过来。这些年来,朕直记得,让御酒坊试无数次,才依稀有当
御膳散落地。
傅元青脸色惨白道:“臣以身饲少帝,更以身饲天下!陛下既然知臣苦心,又怎不明白这其中道理?!”
少帝怔怔。
“可阿父说……珍爱。”少帝声音微颤,“难道阿父骗人?”
傅元青惨笑:“怎会骗人。天下再无人如您在臣心中般珍贵。臣珍爱您……”
切变得如此清晰——他手抚育成人帝王,对他有不可告人想法。
少帝亲吻他脸颊,痴迷道:“阿父……想要你。”
傅元青不知道哪里来那大力气,把推开少帝。
没依靠,他从龙案上跌落下来,那龙案极高,摔得他膝盖发痛,傅元青站起来,抖着手将衣服系上,他发髻已乱,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。
“陛下要做什?”他声音发颤,然而却在质问。
“去寻陈景。”
“傅元青!”
傅元青撤身而去,不留情面。
刚走到东暖阁门口,腰就已被人从身后把搂住,傅元青惊,还未等他开口,少帝已将他抱入东暖阁内龙案上……
“陛下?!”傅元青已失颜色。
他在少帝期盼眼神里,说出后面二字:“如子。”
“你说什?”少帝眼神里光凝固。
“臣珍爱陛下如子。”傅元青又道。
“如子?”少帝缓缓重复这两个字。
“是,如子。”
“……听陈景说……”少帝缓缓走近,他眼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,“阿父要为而死。”
老祖宗神志稍微清明些,他道:“陛下年少,而人心叵测。狼窥虎伺之中,不如此不足以立威,不足以警世人。”
少帝欺上,傅元青又退两步,身后便是放着膳食小几。
“他还说……阿父已为倾尽所有,愿以身饲之。”少帝痴痴地看他,“原来在阿父心中如此重要。阿父不说,岂非永远不知道你心意。”
少帝步步紧逼,傅元青退无可退,脚踏翻那小几。
“阿父……”少帝死死搂着他腰,不让他挣扎,声音急促颤抖,“阿父……别这叫朕,别叫陛下。听腻。”
傅元青茫然。
禁锢他年轻人又开口,带着热烈祈求:“叫名字,叫赵煦。叫煦儿,就像以前那样……你说你对倾尽所有,知道,阿父……”
年轻人粗鲁解开他盘口,急不可耐地扯开他衣襟,在他亲吻傅元青胸膛那刻,冰凉嘴唇贴在他胸前,身下……抵在他腿侧,道惊雷才响彻傅元青脑子。
前些日子少帝半夜召他入寝宫事又回到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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