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走错。”安以农转身离开,他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同情,只有得到某个答案之后平静:求仁得仁,如此而已。
“真是个怪人。”
“您顺着这条路走,第三个巷子右拐,第二家就是。您找他家倒夜香?可得小心些,娘说他儿子不学好,招惹恶人。”几个孩子在麦芽糖诱惑下七嘴八舌就把地点说,还吐出些八卦。
安以农谢过他们之后就去陈二家。
他看到个有些破旧三合院,院子里晒着衣服和些干粮,三面都住着人家。
“你找谁?”个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妇人问。妇人旁边放很多盆衣服,都是青灰色系,看起来她是帮人洗衣服。
安以农环视周,忽然在西厢房门外看到个躺在躺椅上青年,胡子拉碴,皮肤蜡黄,椅子边上放着根拐杖。这个青年正脸凶恶地看着这边。
来。
“只是想确认下。”
又过九日,这个月第二次旬休,本地学子都家去,外地学子也出门走走散心。安以农早就出门,他按着问过来地址,路朝北。
京城大致可以分四个区,东边是王侯高官住宅区,西边则住着豪商,南边是普通老百姓,北边是贫困区。
陈二就租住在北边,那边房租低廉,三教九流最多。
陈家那个侄子,安以农第眼就把他认出来,虽然他看起来简直糟糕透顶,每根发丝都写着落魄和艰难。
几年前这两人搜刮家中所有值钱物件跑,剧情里更是把粮食拿光,如果原主是个没什运气人,或许等不到逃荒他就会因为饥饿死去。
那个时候,这两个人应该想不到如今自己境遇。
个是赌徒,因为欠债被打断腿,个和夜香为伍,还要时时遭受威胁,只为那‘传宗接代’侄子。
“你找谁啊?”洗衣服大娘又问。
安以农特意在脸上粘胡子,然后走入北边人员最混杂区域。
跨入北区,就好像跨入另个新京城,整洁街道不见,取而代之是早就碎裂看不出原样路面,路面还流着污水。
此外,街道两边少有商铺,都是间间破旧窄小房子,鱼鳞般密密麻麻挤在起。
街上人也比外面多很多,身上衣服打着补丁,不过脸上倒是带着笑,可见对未来还是充满期待。
“小孩,问你个事。”安以农拦住几个在路上跑孩子,他拿出包麦芽糖,“倒夜香陈二是哪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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