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农,怎还不走?”前头室友喊他。
“哦。”安以农暂时放下心里头疑惑,顺着小路往寝室走。
第二日他还是想着这件事,他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凑巧叫陈二,姓陈那多,谁都能叫陈二。
辗转夜,第三日他还是去问守门老伯。
“陈二啊?具体也不知道,只知道他是个外乡人,有个赌棍儿子,整日游手好闲,前段日子才被人打断腿。不过他工作倒还仔细。怎,是这个人有什不妥?”
没会儿,道窄小小木门就被推开,出来个提着灯笼老伯,他锐利目光扫两人,嘴里嘀咕着:“到旬假就这样。”
“刘伯,给你带只烧鸡。”室友摸出个油纸包,股烧鸡香味就飘出来。刘伯表情和蔼些,伸手接过烧鸡,正要说什,突然飘来股恶臭。
顺着气味来源处看,只见小巷里出现个推着板车人,车上放着几个大木桶,在清冷月光下艰难行走着。
“晦气,是夜香郎。”
夜香郎就是半夜来倒马桶人,因为工作后沾染气味,并且气味甚大,所以被人看不起,是这个城市里身份较低人。
弱,如此就剩下五十年。这五十年还要拿走半睡觉和休息,这就剩二十五年。”
“短短二十五年,除去读书求学,还要施展抱负,偶尔还要出门踏青游玩,自己用尚且不够,哪儿还有时间娶妻生子?”
他歪理说服不少人,安以农日子顿时清净许多——他们终于不会时时好奇他性取向和性需求。
不过每到旬假(每十天休息天),他同窗还是会很积极地拉他出来,办个诗会聚个餐都是常有事。
这天他室友又将他拉出来参加聚会,两人直玩到天黑。此时街上已经没有行人,只有轮圆月挂在空中。
“哦,没什。”安以农摇摇头。
“宿主,你怀疑他们是原主父亲和表兄?”系统冒出
室友即便醉酒状态都要捏着鼻子避让,可见这个气味浓烈。安以农也退到门里,他准备回去好好洗个澡,去去身上酒味。
“陈二,你小心点搬,别倒出来。留味,就找别人倒。”身后传来门口老伯捏着鼻子怪声。
陈二?安以农下意识回头。
小灯笼照着那个男人,但是隔这远,看不清他样子。
“放心吧刘哥,会很小心。”倒夜香男人点头哈腰,唯唯诺诺。
“其实在那里睡宿,第二日早回去,老师也不会说什。”室友喝点酒,走路都摇摇晃晃。
“身酒气去上学,即便老师不说,其他人也会说。”安以农摸着墙根走,他得小心点,不要碰上巡逻士兵。
本朝有宵禁,被抓住半夜出行溜达,就算不坐牢,教育番不可避免。
“来来,跟来。”和第次违反规则安以农不同,室友是个老油条,他熟门熟路。安以农在他带领下翻过几个小巷,很快就到国子监后门。
“刘伯!”室友压低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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