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说不是,“是你还不解朕,也没有和朕心。你只顾眼前,朕要是长远,所以咱们想不到块儿去,常背道而驰。”
他说完,似乎有些失望,背着手,慢慢向开阔处走去。
颐行听他这番话,倒也有些感触,其实他看待事情比她透彻。大多时候她觉得他还是挺聪明,但因为年轻缘故,时不时也会阵发性缺心眼儿。
他在向前走,她没有跟上来,他又叹口气,回头瞧她,“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,不想和朕块儿走走?”
颐行迟疑地看看四周围,“荒郊野外,蛇虫怪多。”
些不该想,他们个都不敢招惹你。”
颐行嘟囔声,“多早晚胡思乱想来着,您老冤枉,难怪贵妃她们要捉*。”
说起这个,就比较丧气,皇帝直在避免回忆当天尴尬,谁也不知道他扯下面罩时候,心里是何等纠结。
将黑不黑天色,当着满宫嫔妃面,他把真面目,ba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前刻还冠服端严陪着皇太后看戏说笑帝王,转眼穿着八品补服和自己嫔妃私会,这巨大落差,那些宫人们怎想?是不是觉得她们直巴巴儿盼望皇帝原来不正经,有那种摆不上台面癖好?他威严瞬间扫地,再次重温尚家花园窒息当场噩梦。他不明白,为什遇见老姑奶奶就没好事儿,她定是老天爷派来克他,定是!
如今她还要再捅他肺管子,皇帝郁闷地攥紧金锞子,恫吓式说:“你再聒噪,罚你每日缴两个!缴不上来就到御前伺候抵债,你自己掂量掂量。”
皇帝哼声,心道你连那恶心蛤蟆也敢整缸地捞,世上还有比你更五毒俱全人吗。这会儿他想散散,她倒拿乔起来,要是换旁人,他定撂下不管,可对象是她,自己就想让她伴着,既然稀罕人家,退步也是没有办法。
“禁军早把周围肃清,方圆百丈以内不会有那些毒物,你只管放心。”
颐行这才勉强挪动步子,他在前头走,自己在后面跟着。
山林间树影婆娑,凉风习习。抬头望天,天上轮明月高悬,皇帝喃喃说:“深宫锁闭,朕从没有踏着月色四处闲逛机会,如今离开紫禁城,方觉天
这下子她不说话,规规矩矩垂手站着,像他跟前俯首听令太监。
他缓缓吐口气,嫌弃地打量她眼,“往后还是打扮打扮,别叫人拿你当宫女。”说着视线在她头顶上打转,挑个好地方伸手捅,“这儿插根簪子,挑名贵,明白吗?”
颐行歪歪脑袋,说是,面抚着身上坎肩,哀怨地说:“是您让带上行服,说路上方便,这会子又嫌不打扮……”
皇帝啧声,“朕让你带行服,是打算到热河带你去打猎,谁让你赶路途中穿?”边说边摇头,“朕发现,咱们说话老是鸡同鸭讲,你猜这是为什?”
颐行说:“必然是奴才太笨,没有领会主子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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