颐行咧着嘴说哪儿能呢,“如今什位分,另谋出路您不依,人家也不敢呀。您这人呐,什都好,就是心眼子有点儿小。再混蛋,心里头想入非非,行动上也不敢。”
皇帝气不打处来,“你还想入非非?”
“错。”颐行说,“真错。才刚见您哥子,就想起您,这不是和荣亲王寒暄,是透过您哥哥,思念您呢。”
天晓得,她是如何硬着头皮说出这腻歪话。她和皇帝原该是相看两相厌,她哥哥是巨贪,她侄女儿又是他废后,他该见天冲她置气,看见她就大动肝火才对。
结果呢,他们之间相处出点问题,这皇帝简直是个嗜甜病患,爱听那些J死人话。只要你愿意说,说得越入骨他越喜欢。你嘴越甜,他气消得越快。这种人倒也好,没有那深刻爱恨,只要当下过得去就行。
……”
“就是颐指气使那个颐。”皇帝针见血,她修饰半天也没用,直撅撅告诉荣亲王,“目中无人,指手画脚那个颐。”
荣亲王呆愣在那里,没想到半道上随手扶,就扶着皇上宠妃。关于尚家老姑奶奶名号,他早有耳闻,尚家女孩儿辈里独苗,多少人都说尚家凤脉要断在她身上,没曾想她路披荆斩棘,进宫短短半年,已经位列四妃。
果真出挑女孩子,到哪儿都不会被埋没。只是心里有些怅然,却也不能说什,重新收拾出个端正态度来,肃容拱手向她行礼,“参见纯妃娘娘。”
断颇具传奇色彩初遇,就这硬生生被皇帝给掐断,主要是柿子发现匆忙进去传话,那些正陪皇帝饮酒作乐人也都跟着皇帝跑出来。时间周围个个大眼瞪小眼,荣亲王也感到丝惶恐。
颐行从荷包里掏出个金锞子,搁在他手掌心上,“您瞧,是为给您送这个,才摸着黑过来。遇见荣亲王是个意外,要不是人家,准得摔个大马趴。还想谢谢人家来着,没想到您来,就把人赶跑。”
皇帝迟疑地看看手上金锞子,又看看她,“不把他赶跑,还让他留下来,和你互诉衷肠吗?”
颐行耷拉下嘴角,“说挺多好话,您可别油盐不进。”
皇帝瞥瞥她,有些得意地说:“刚才朕向宗室里人介绍你,往后你就别想那
皇帝将这不安分老姑奶奶扣在手里,脸上方浮现出平和微笑,“时候不早,明儿还要赶路,你们都跪安吧。”
众人齐声道“”,齐齐向他们打千儿,然后垂袖却行,各自散。
皇帝到这时才咬着槽牙瞪她,“怎?人没大,心倒大?朕要是不来,你打算和荣亲王怎样?还要细细报上家门,相约下回再见吗?”
颐行没有正面回答,抬着胳膊说哎哟,“您捏疼啦。”
皇帝这才发现下手是有点儿重,忙松开钳制,但两只眼睛依旧故作凶狠地盯住她,“看来朕这两日冷落你,你就打算另谋出路,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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