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春心荡漾时候,老姑奶奶依旧没忘谋前程,夏太医心里说不出滋味儿,这人真是凉薄他妈给凉薄开门,凉薄到家。
女人在男人面前娇羞,果然和做作讨好不样。他想起前晚她在养心殿刻意逢迎,再对比眼下,现在是鲜活,灵动,有血有肉,她对夏太医感情,显然和对皇上不样。
自己输给自己,真是件悲伤事。
他涩然望她眼,“小主放心,就算臣不提及,皇上对小主也是十分关心。”
颐行胡乱点点头,反正刚才已经谢过恩,接下来可以撇开皇上,谈谈正事,便扭过头吩咐含珍和银朱:“到门上瞧着点儿,和夏太医有话说。”
储秀宫里消息传进养心殿,皇上说小主信得过臣,特命臣过来看看。”
颐行哦声,语气很平淡,“多谢皇上隆恩,没因冲撞懋嫔娘娘治罪,还派您来瞧……”
夏太医挑下眉,朝她伸出手,“小主眼下还疼吗?”
颐行觉得挺尴尬,把手背在身后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挨二十板子而已,以前在教习处也挨过打……没什,过两天就好。”
然而夏太医手却没有收回,那青白,骨节分明长指向她探着,重复遍,“臣奉命为小主看伤,请小主不要为难臣。”
她把人遣开,孤男寡女,倒让夏太医心头打个突。其实明知她不会逾越,可还是隐隐感到忐忑,不知她葫芦里卖什药,会对他说些什。
老姑奶奶那双碧清妙目移过来,谨慎地盯住他,“夏太医,今儿储秀宫里发生事,您已经听说吧?以您对解,八成能猜出这做用意,是吧?”
是啊,他已经很解她,莽撞、冒进、缺心眼儿,任何糊涂词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。
颐行见他不说话,心里有点着急,怕他误会她,忙道:“上回您和说那些,时刻记在心上,前两天含珍打发人出去查那个兰苕,原
颐行没有办法,讪讪瞧银朱和含珍眼,慢吞吞托起双手,送到夏太医面前,“说不要紧,您瞧……”
确实除红肿,并没有破损地方,夏太医看后点点头,“皮肉受苦没有旁办法,只有小主自己忍着。至于药,无非消肿药剂,回头上药晾干双手再上床,没弄脏褥子。”
颐行嘴上诺诺应着,心里此刻却在大声感慨,夏太医手真有力,真温暖。
原本瞧着那样骨节分明十指,触上去应当是清冷,谁知她料错,他掌心明明很柔软。双清瘦却柔软手,和寻常人不样,这是颐行头回和他指尖相触,虽然自己指腹肿胀着,相形见绌,却不能削减她此时内心小鹿乱撞。
她红脸,向老神在在老姑奶奶,在夏太医面前露怯,扭捏地收回手道:“替谢谢万岁爷……这程子被禁足,不能上围房里去,您在Z老人家面前多提起,千万别让他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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