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叹息:“想听实话?”
虞绣锁眉:“你说。”
“不知道母皇当年在你父君之间到底更爱谁,也不清楚在你之间她心里更疼哪个。但知道,她没让你继承皇位真是圣明。”
虞绣眸光凛然,笑音冷峻:“你何必此时还要耀武扬威!”
“不是耀武扬威。”虞锦摇摇头,“这分明只是你与之间不快,往大些说,也最多是你再加你父君四
“她还有你这个嫡长女……呵嫡长女。”虞绣有点激动起来,气息渐渐不稳,“常常在劝自己,你不过是她为传位生下来孩子罢,可她对你那好!她手把手地教你写字、亲自带你读书,把你抱在怀里带你拉弓射箭……日子越久越明白,她是真疼你啊!”
“那和你比起来,又算什呢!皇位与母皇疼爱都是你,他们生下做什!”
这是直如梦魇缠绕她疑问。
――和虞锦父君比起来,她父君算什?与虞锦比起来,她又算什?
“哪点比你差,君父又有哪点不如你君父!”虞绣眼中红丝漫起来,紧盯虞锦样子变得可怖,“她怎就不肯多为们想想!哈哈……哈哈哈,后来懂,这些伤心与失落哪里值得,想要什,就自己去争啊!”
着她同去牢室。到牢门口她定定脚,举目四顾:真巧。
这间牢室,正是以前关楚薄地方。虞绣害得楚家上下受几年牢狱之灾,如今自己落在这里。
沈宴清打开门,虞锦走进去。虞绣正坐在木桌前端碗饮着水,看见她笑声:“皇姐来,坐。”
虞锦信步上前落座,虞绣又倒碗水,推到她面前。沈宴清眉心跳,端起来要验个究竟,被虞锦伸手挡住:“无妨。”
诏狱都是暗营人,虞绣在朝中渗透再深也渗不到这里来,这点儿自信她还是有。
“她觉得你这嫡长女才是能堂堂正正继位那个,就要让她看到比你更有本事,能让让自己堂堂正正继位。”
“她觉得元君才有资格与她合葬,便先承继皇位再追封父君做元君,也将他送进帝陵去!”
她语气愈发慷慨激昂,说完带着狰狞笑意看向虞锦。
虞锦语不发地看着她,见她目光落过来,嘴角轻搐下。
她这般神情与安静引得虞绣生恼:“你这是什意思!”
心平气和地抿口水,她抬眸睇着虞绣:“说说吧,你到底为什。”
“为什?”虞绣笑音里添几许嘲弄,“你说为什?”
虞锦淡看着她,她目光很快迎上来,眼底含着股“原来你真没想过啊”嘲笑。
她长声吁气:“从懂事开始,就每日都在想,凭什你是元君所出嫡长女。”
“明明父君才是与母皇青梅竹马那个。”虞绣摇着头,“只因为你父君出身更高,她就封他做元君,最后与她合葬也是他。父君那多年痴心又算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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