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迟却只是将他抱得更紧。
没会儿,低下头开始亲吻他眉眼,清甜酒气辗转唇齿,万分流连又百般温柔,像是蝴蝶戏花似小心翼翼。
将人抵在生身下俯视,半醉半醒着,仿佛要确认什般说:“三书六礼,祭拜天地。们喝过合衾酒,就是实实在在夫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夫妻,夫妻……”
楚歇俯身半跪在小榻边上,上半身贴着他,挣脱不开,便在他耳边说:“陛下?”
“江晏迟?”
小皇帝缓缓将眼睛睁开条缝,黑黢黢眸子打量着面前人。
“你起来,去那儿睡。”楚歇指指里屋床榻。
背后手却愈发收紧,将人直接掳上小榻。
只是,今日他看上去好像与往日不同,整个人分外静默,像是有些失魂落魄。
太累吧。
“陛下。”楚歇端着灯,火光印着他半张清瘦脸颊,“用过晚膳吗。”
滴答,滴答。
灯火式微,楚歇伸出手去才感到寒气逼人。他身竟是被夜雨淋个湿透。
日最少也睡七八个时辰,难怪大婚前那半个月,总是见不着他。
“娘娘,要不……”
小喜子观察着楚歇神色,“要不奴才,去议政殿请陛下回来。”
“不必,他若有事,不必打搅……”
“若知是娘娘意思去请话,陛下定会很开心,不会觉得打搅。”小喜子有些憨厚地笑笑,“娘娘是不知道,平日里只要娘娘对陛下多问点,陛下都是很开心。”
江晏迟又吸吸鼻子,伸出手抬起楚歇下巴,意味不明地问,“楚歇,你知道什是夫妻吗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不对,你不知道。”
江晏迟低低笑,低下头再吻他,吻着吻着,楚歇感到有眼泪砸在自己脸上,“你根本就不知道
再个转身将人摁在里侧,几尺宽小榻被二人身躯占得满当,楚歇受不得几分寒气打个哆嗦,江晏迟便将人抱得更紧。
身酒气熏人。
“楚歇。”
小皇帝喑哑着声音,“楚歇,楚歇……”
那声音听着可怜,楚歇抬手,竟然触及片潮湿,他愣下,拿着袖子给江晏迟擦眼泪,问,“陛下怎。”
“你……”
楚歇放下灯,替他解开衣带,张口喊小喜子进来伺候更衣,却听到那人轻轻地句:“没事。”
“不必叫人,自己换。”
说完,自己解开衣带,将湿漉漉衣服脱下,往地上丢发出厚重声响。好像是真累极似,往外头那塌上躺。楚歇闻到浓厚酒气,心想原来是喝多,将人拽下没拽动,反而被带进怀里。
江晏迟浑身冰冷,连怀抱也透着刺骨湿气。
心中那烦躁感更重。
“不必去。”
正遣外人出去,自己解下外衫躺上床榻,听到外头咯吱声,门扉推开。
楚歇眉头跳,听到滴滴答答水声,转过头披着外裳,端着唯盏灯火掀起珠帘去看。
果真是小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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