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说要去骑马,不用想也知道是跟那帮纨绔起。
“你们骑马,能不能带着?”周丰索性问道。
“行啊,多个人也不多。”容灼道:“不过你会吗?”
“会。”周丰忙道。
容灼见他身形并不文弱,想来也是练过骑射,便没多想。
“太子殿下不是最疼他吗?没替他求情?”容灼问道。
“嗨,这事儿说起来就有意思。”周丰道:“原本陛下说是罚他去十日,皇后娘娘听说六殿下要去农场干活,心疼得晚饭都没吃。太子殿下听说此事,心疼皇后娘娘啊,只能去找陛下求情。”
他这求情,气得皇帝直接发话,让六殿下待到开春再回宫。
容灼虽然和六皇子没仇,但是听到此处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“幸灾乐祸”。
可惜他此时并不知道当日害他被月季花刺扎成刺猬人就是六皇子。
你六弟为替尤承骏遮掩,竟糊涂到让他人去干毁尸灭迹事情,还落下把柄。”皇帝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朕怎生这个蠢货?”
于景渡心中觉得讽刺,他这位好父皇生气竟不是因为闹出人命,而是嫌六皇子事情做得不够干净。他心中这想着,面上却丝毫不显,反倒顺着对方话违心道:“六弟性子单纯,时想岔才会这做,再说死不过是个小倌儿。”
“嗯。”皇帝想想,又道:“你说倒是在理,他性子单纯,脑子也不灵光,确该好好教导,免得将来惹出更大祸事来。”
于景渡垂首应是,面上却没什多余情绪。
也不知是于景渡话启发皇帝,还是因为别缘故。
次日早,段峥便来容府。
容灼今日起得晚,起来后磨磨蹭蹭收拾好都快晌午。
“早知道今日就不来这早。”段峥抱怨道。
“表哥你也得体谅体谅,如今日日去国子学,都睡不懒觉。”容灼苦着脸道。
每次想到此处,他都要忍不住在心
若是知道,今日他怎也得去江月斋吃顿酒庆祝庆祝。
“明日国子学休息,容小公子要不要来府上坐坐?”周丰朝容灼道。
“明日已经约人去骑马,好几日之前就说好。”容灼道。
周丰闻言有些失望。
他如今是有任务在身,宴王殿下让他盯着点容小公子,别让对方和那帮纨绔瞎混。
原本已经有定论事情,次日皇帝便改口……
“开始陛下说是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。”周丰朝容灼八卦道:“你想啊,那闭门思过又不是关在屋里不让出来,说起来是惩罚,实际上不就是不痛不痒地走个过场吗?”
容灼忙点头,问他:“所以最后怎罚?”
“后来不知道陛下怎就改口,说让六殿下去京郊农场里种地。”周丰说着忍不住笑道:“而且这回不是走个过场,据说陛下亲自派人盯着,要求六殿下每日要和庄子里人起下地干活!”
他说着忍不住偷笑出声,容灼也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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