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此事也许,只与他有关系……
个荒唐念头闪现脑海,燕思空顿时如坠冰窖。
“是。”燕思空心中疑惑,不知封长越究竟想说什,那话中之意,似乎是有人要对封野不利。
封长越眯起眼睛,有些恼火:“你是真不知,还是在装傻?”
燕思空蹙起眉:“晚辈确实不知将军在说什,望将军明示,若有人对镇北王不利,自然不能放过。”
封长越怒道:“为封野诊治其中个大夫,有功夫底子,他说封野创口复裂,不像是坠马所致,分明像是遭受内力攻击。”
燕思空浑身震:“……什?!”
但燕思空心如止水,坦然地跟着去。
封长越这些年操劳过度,两鬓已染白,曾经也是叱咤沙场员猛将,如今垂垂老矣,实在令人唏嘘。
燕思空拱拱手:“晚辈见过封将军。”
封长越冷冷道:“燕太傅位列三公,当给你行礼才是。”话虽如此,他却连起身打算都没有。
燕思空轻笑:“天子都换,什三公九卿,自然都做不得数,如今,什也不是。”
“你是当真不知?”封长越脸色十分难看,“但去问他,他却坚称是坠马,他分明是在遮掩什,若说他有什理由隐瞒胆敢伤他人,那只能是为你燕思空!”
燕思空面无血色,眼前有短暂地恍惚。
封野那箭伤伤口裂开,是……内力所致?!
封长越不依不饶地厉声道:“到底是何人?为何行刺镇北王,你与此事又有何关系,给如实招来!”
燕思空暗暗握紧拳头。谁有胆子在大同地盘上行刺镇北王,若当真有,封野又有什理由不将刺客乱刀砍死,此事与他能有什关系……
“就算你不做那‘骑墙公’,也是镇北王麾下第谋士,说‘什也不是’,未免过谦吧。”
燕思空实在懒得与封长越在言语上过招,打嘴仗能打得过他,他还没碰到过:“不知将军传晚辈来,所为何事。”
封长越面无表情地看着燕思空:“封野如今是镇北王,地位更加尊崇,他安危干系北境四府百姓福祉,是等大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所以若有人对他不利,必须严惩不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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