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南聿抿着嘴,点点头。
俩人分开之后,元思空直
回去路上,元南聿幽幽道:“钱大人说刑部右侍郎,能帮咱们吗?还有靖远王,他像是个好人……”
元少胥黯然道:“现在只能等消息。”
元南聿咬牙道:“不行咱们就去劫狱!”
“少异想天开。”元少胥掏出几钱银子扔给他,“去药铺把娘药拿回家。”说完匆匆走。
元南聿握着银子,用那黑白分明大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元思空,“二哥,你最聪明,你有什办法吗?”
“钱大人,们现在该怎办?”
钱安冗摇摇头:“你要知此事根源不在于密函,也不在于李大人,是你爹得罪不能得罪人啊,若他心要致你爹于死地,恐怕……”
“若去求韩兆兴呢?”元少胥急道,“只要他肯放爹马,们家就此离开广宁,再也不回来!”
“万万不可。”钱安冗苦笑道,“你去求他,岂不是昭告天下是他陷害你爹?他更要恼羞成怒。已上书刑部右侍郎,此人乃同乡,也许肯帮上二,同时也快马寄函去大同府,靖远王赏识你爹,若肯为你爹求情,此案应该还有转机。”
“多谢钱大人,多谢钱大人。”元思空心中燃起丝希望,那个人,定会帮爹吧。
元卯入狱消息不胫而走,很快传遍广宁,城内非议纷纷,人心惶惶。
虽然他们都想瞒着岳轻霜,但还是被她知道,她当日就病倒,元家片愁云惨淡。
极其煎熬夜过后,元家三兄弟连忙找到钱安冗府上,想从他那里得知审讯消息。
钱安冗面色很是难看,闷声说道:“葛钟已经对比字迹,确为李大人亲笔无误。”
“不可能!”元少胥急道,“当日李大人如何慷慨陈词,你和广宁将士们均在场,他哪里像是被胁迫?”
元思空沉吟片刻:“要去找李大人家眷。”
“好,们起去。”
“你去给娘拿药。”
“二哥……”
“听话。”元思空拍拍元南聿脸,认真地看着他,“照顾好娘。”
元南聿问道:“钱大人,能去牢里探探爹吗?”
“葛大人现在不准任何人探视。”
元思空皱眉道:“这有悖大晟律法,无论犯何种罪名,亲眷都可探视啊。”
“哎,这里天高皇帝远,御史大人跟你个小孩子讲什律法?他不允,你们就不要去。”
元思空紧握着拳头,心中充满令人绝望无力,他太弱小,他最重要人被诬陷含冤下狱,他竟什也做不!
“哎,少胥,知道啊,可信没有用,得御史大人相信啊。”
元思空咬牙道,“能仿人笔迹并不鲜见,怎可凭笔迹就断此大案?”
“葛大人还要与李大人亲眷相谈,可他亲眷倒像是真受人胁迫,含糊其辞,不敢言语。”
“爹现在怎样?”元南聿问道。
钱安冗叹道:“受刑……但是并无大碍,狱卒对他也多有照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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