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空气中只有他余音在逐渐散去。
“身边可不敢留这尊大佛,”柳重明失去耐性:“给你晚上时间考虑,明天辰时,如果你还愿意继续装聋作哑,会让人帮你好好梳洗遍,送你上路。”
在宫中行走过人,谁都知道那会是怎样梳洗,滚水和铁刷会将人直刷到肠穿肚烂。
房门砰地关上,只留下曲沉舟跪在地上,沉默地捧起手炉。
承认切。
“有胆识。”柳重明看着他平静眼睛,咬牙切齿。
“演好场苦肉计,费这大周折,落到手里,当真不怕死吗?”
“很好奇,究竟是谁能招拢到像你这样人?”
“不放在身边做个谋士,反倒送到这边来,看起来你主人也不是什聪明人。”
“为什要救?难道活着,对你们才有更有利?”
“你们究竟是谁?究竟想做什?”
柳重明问题句接句,几乎不给人回答空隙,这是他愤怒,也是他疑惑,还有对从未遇见未知恐惧。
即使从这只小小手炉里窥视到鬼神,仍然有许多无法解释矛盾纠缠在脑中,他甚至想……在这掺杂不清矛盾中看到点透出天光缝隙。
在那缝隙里,他没有被欺骗,没有被背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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