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再多说什,只这四个字已经算是
对面至亲好友质疑,他甚至不惜给自己泼脏水,也要维护个素昧平生下奴,还反复地认为别人都不懂,只有他看到那安静睡颜、淡香梧桐花还有干净坦然双眸。
可现实狠狠地抽他几个耳光。
他觉得自己被人背叛,可实际上对方并没有给他半句承诺,他们之间其实什都没有,什都没有!
只不过是他时头脑发热,自作多情!
“重明。”白石岩坐在旁,看他死死地咬着牙,连嘴唇也像是没血色,沉声叫句。
柳重明和白石岩起进门时候,曲沉舟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下,他这个人运气真是向都不怎好,每次发生事都是他估计最坏可能。
敛衽,叩拜。
“见过世子爷,见过白将军。”
这次,柳重明没有去搀扶他,也没有让他起身,与白石岩在桌边坐定,才平静地俯视着他。
“为什突然打人?因为他用鞭子打你?”
中陌生震惊,让他不敢去细想。
之后,柳重明只简单问问是谁先动手,然后安抚监工,也没有罚他,只把他重新带回别院。
重明本就是个细心人,之前对他也颇多怀疑,而那件事发生又那巧合,也许这次被带来别院,就不是那容易能出去得。
可他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别办法。
本以为柳重明会很快过来追问什,他甚至做好死不开口打算,可是几天过去,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。
柳重明放缓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去:“恩怨分明,自然会赏你,也给你个机会,给解释下,这个是怎回事。”
他手扬,有什东西从袖中跌出来,咕噜噜地滚到曲沉舟身前。
那是只精美梅花形红铜鎏金手炉。
曲沉舟没有去捡,不用细看,他也知道这是哪只手炉,也知道柳重明这几天没有露面是去什。
他轻叹声,缓缓抬起头,直视着柳重明:“你在查?”
曲沉舟低着头不说话——柳重明这是明知故问。
他从小时候起,皮鞭藤条留下伤几乎就没有离过身,怎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手打人?
柳重明等片刻,没等到回答,也没有逼他,只点点头:“不管怎说,要不是因为你们打起来,现在也不能这平安地坐在这儿,对不对?”
“是不是应该感谢你?”他声音中带着丝冷笑,强压着心头惊恐和无措。
惊魂未定地看着奇晟楼倒下后,白石岩曾提起过担忧遍遍地将之前记忆都翻出来,震惊之余,还有被愚弄愤怒。
他仿佛就只是这别院里个无所事事食客般。
这只让曲沉舟觉得,也许情况比他想要糟糕得多,他清楚柳重明性格,越是这样风平浪静前夕,越说明有什大事要发生。
而在这紧张中,在这里等候他也找回从前镇定。
越是有大事发生,他便越是平静。
风雨欲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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