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再也不想碰他,再也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。他被他刺得遍体鳞伤,心哀如灰,再也不想让这个人踏进自己城池半步。
但是当他看着林昆死亡,那像西淮林昆死亡,银止川发现自己竟还是震颤哀恸。
他无法克制地想到如果这是西淮死去模样——仅仅是尚
近来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维持脆弱平衡,下全被打破。
西淮体内药瘾蠢蠢欲动,它本被少年那样决绝方式克制下去,但是而今银止川吻、铁锈味鲜血,又刺激着它,令它再次在西淮体内悄然复苏起来。
西淮觉察到,手脚发颤,控制不住呻吟声,
“你不是不喜欢吗?”
在亲吻空隙里,西淮说:“……做这些事,你不恶心吗!!”
“去通知林府人来。”
他勉强吩咐仆从,而后拉着西淮踉踉跄跄回到房内。
西淮身上还有林昆血迹,但是进门,银止川就推着他肩膀将人按到门框上,重重吻起来。
他犹如被林昆死刺激到,吻起西淮时那种粗,bao和绝望仿佛穷途末日。
西淮不愿意被他吻,咬着牙关,却被银止川硬生生顶进来。
却突然眼瞳放大,语句梗在空中。
七杀张张口,丝鲜血从他口中呛出来,沉宴拧动手腕,将匕首转搅搅。
只见匕首深深埋没入华贵明黄衣袍之中,刺入小腹,殷红色泅开大半。
沉宴将刀刃扎进自己身体,与七杀共同感受着这痛苦,鲜血自指缝滴滴答答淌落。
不可置信人面孔上闪过丝狰狞,但随即沉宴抢过躯体控制权。他满额头是汗倒在木案上,虚脱道:
银止川轻微地喘着气,他眼底有片微微红,注视着西淮,哑声:“你有什资格指责?……不喜欢你、不在乎你感受,你有什资格指责?”
他手指摩挲过西淮冰凉唇,拇指指腹在方才亲吻咬破地方重重摁下,满足地见少年果不其然在刺痛下拧紧眉,银止川又吻上去。
……疯。
他大概是真疯。
在甜腻而缠绵唇舌交缠中,银止川这样想到。
银止川握着他两手手腕,按在头顶,西淮不住挣扎也挣不脱,他勉强背过脸去,银止川却顶着他腿缝将他腿强行分开。
他手扳着西淮下颌,将他牙关重重捏开,像无可还手之力俘虏那样被自己任取任求。
“你……”
西淮重重喘着气,因为唇舌缠绵而吐词有些不清,他囫囵道:“……放开……”
但银止川怎可能放开,他饿狼样重重地吮吻着西淮,又轻轻触碰那前几日被西淮咬伤过舌根。
“勿动朕国土与子民……否则朕与你共归于尽。”
……
银止川归府时候,是摔下马。
他强撑着带回林昆尸首,但是迷梦草毒还在他体内,且随着动武而在体内流转开来。
姬无恨叫他不要轻易与人动手,但是银止川无法控制地屡次破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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