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、不会容你这恶徒继续下去……”
沉宴字句。将手中匕首用力朝下压低。
“何必呢?”
七杀嘻嘻笑着,“林昆已死,楚渊归去。即便你回来,也没有人在等着你。而今想要镇住这江山,只有动用重典——你要是不希望你国土社稷就此送断话……”
他话没有说完,
“即是你,你即是,怎,接受不?”
大概楚渊对沉宴而言真有特别之处,自从这个观星师离开之后,直被压制在体内沉睡原识竟然强行苏醒过来,还意识到自己存在。
七杀烦扰想,当初没把那个观星师直接做掉,真是大失误啊。
“你即是朕……朕即是你?”
沉宴咬牙而笑,怒道:“你在做什梦!”
“劫法场……可是大罪啊。”
银止川犯下滔天之罪消息很快传到宫里,但是这次,奇异,沉宴并没有下达什指令。
那个处在至高王座之上人,意外地沉默。
然而实际上,连贴身宫人,也有数日没有能目见天颜。
他们只听到夜里密闭鎏金殿里传来争吵、摔砸声音。
—”
“——该被押起来人是你!”
然而,谁知,银止川怒吼声音比他更高。
年轻少将军跨着马,西淮已经用白色外袍将林昆尸首裹起来。银止川道:“关山郡赈银案,真正祸首另有他人。你们枉死无辜,谋害忠良,是盛泱不可饶恕罪人!!”
监刑官怔愣在原地,银止川携西淮掠阵而去。最后临走前,还将刑架前碎裂碗瓷随手掷到刑官面前,堪堪停在他迈出去脚尖寸。
他举起左手,抓着桌面上匕首猛地向写字右手狠狠刺去:“给朕滚出去——”
“还真是坚持啊。”
七杀低低而笑,他玩味地用右手抓住沉宴所控制左手。分明是个人,但是此刻看起来,沉宴影子投在窗户上就像两个人在互相搏斗样。
“你对自己也这狠?”
他笑着问沉宴:“即便切掉自己右手,也不让控制你身体?……你分明有更好选择。与共赢如何?”
有人在压低声音低喝,像两个人在秘密地吵架。
但是……那个庄严高贵屋子,分明只容许陛下个人进入才对啊……
“朕命令你出来!”
烛光下,沉宴捂着额头,痛苦地低哮着:“你是什东西……敢暗算于朕……”
七杀戏谑地凝视着他,操控沉宴手在纸张上胡乱画着。以颅内之音回答:
“会将真正元凶公布于天光之下,介时有罪之人,皆当以生命付出代价!”
监行官被那擦着自己脚尖停下瓷片微微震慑到刹,待他再抬眼时,已经离银止川很远。
驰离风带来他声音:“待此案水落石出之时,就是你们党羽覆灭之日!!”
“……”
监行官无意识打个寒战,但随即他又反应过来。呢喃着说:“……人反正都死……劫走又有什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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