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蓝衣男子继续说道:“就是温柔、妩媚、对你有求必应!”
周围片嘘声。
“朋友说,他进去时候经过道内门。那道内门门口,专门有美人跪在门口为人脱靴。那都是雪瓷样肌肤呀,却叫人随意地把脏靴子踩在他们身上,低眉顺眼地为人料理脏靴上泥泞和灰尘。”
蓝衣男子道:“柔软雪白手指揉在你身上,啧,你想想那副光景……最重要是,你即便起什心思,他们也绝不会对你说半句拒绝话……随时随地,都满足你切要求,嘿嘿……”
那笑声里大概暗喻什,周遭人纷纷不约而同地笑起来,笑容中别有深意。
旁侧,就有人聚在茶客中间,高声喝道。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“正所谓,星野之都美人分三分。”
说话是名蓝衣男子,不知是不是因为谈到绝色女子们,脸上派眉飞色舞之态:“星野之都美人,成在赴云楼,成在秋水阁,最后那成,则是都被收到王为良大人府邸哪!”
西淮手指轻轻顿,原本侧目在透过窗户看外面雨。
西淮在王为良府邸对面茶楼上,叫个座位。
从这个角度看下去,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府中所有进出人。
西淮戴着个黑色斗篷,斗篷帽檐垂下来,刚刚好遮住他半面孔。
茶楼鱼龙混杂,不仅有本地百姓,还有各处来星野之都做生意商人,如此打扮,倒也不显得很很特立独行。
现在不仅是银止川,西淮也要小心地躲着上京人。
“可惜。”
话说到此,蓝衣男子话头却又倏地转,叹息道:“这些美人,却听说都有些残疾。不是哑不能言,就是目不能视,严重点,甚至站都站不起来,只能跪在地上,膝盖以下也没有半分知觉……想必真正玩起来,也不是那称意。”
听到这样缺陷,围观人群中,也随即发出不少失落叹息。
“花家在王府世代为奴,过着人畜不如日子。”
在阵阵嬉笑声中,西淮耳边,却忽然回响起这句冷四春话。
闻言,他握着茶杯,将雪瓷静静放到案上,转过头来。
“名朋友,曾有幸入王大人宅邸参视番。”
蓝衣男子说很起劲儿,神情中有副卖弄之意:“他回来同说啊,这王府里处处都是佳人,即便是那端茶扫洒小厮,都是绝色之姿,恐不输秋水阁头牌呢!”
“噢?”
“你们知道什是绝色?”
他不知道花辞树对自己态度,但是料想他贯狠决至极,多半不会对自己手下叛徒容情。
“客官,您茶水。”
正思虑间,小二上来。他恭恭敬敬地朝西淮奉杯茶,复又低头收拾桌子,然后下去。
楼里其他客人们正在胡天大侃,因为外头下着大雨,不少行脚商都暂借茶楼过来避雨。
“你们不知道,这王大人宅邸啊,可是仅次于赴云楼、秋水阁风水宝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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