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整个人往前倾,他只管将从后抱住,将身子压在背上,那孽根便埋到最深,好似要顶到心口处样。“啊啊……!”他这弄,果真让压抑不出声音,叫出声来。徐燕卿在背上笑,手背拂过面颊,将黏在脸上碎发轻轻拨去……可却在此时,外头传来几声动静。
……是他。他还在、还在外面。
许是屋内动静太大,惊到外头人。抬起眼,只看那扇门纸,模模糊糊地映出他影子来。他徘徊几步,像是极其担忧。
“滚!!”徐燕卿吼声。
之后,他便紧紧抱着,疯也似地狂动起来。却知道那个人在外,便死死咬住牙根,无论身后男人怎弄,
。可心底清楚,已同另个男人成过结,身子已然记住,自然便要排斥另个男人。这样子,更是惹怒徐燕卿,他果真怒得红两眼:“既然徐长风已先给你开苞,那想必,是用不着怜惜你——”遂提起腰身,长鞭抵于穴口,碾着媚肉狠狠地肏进尻结。
当即疼得眼前黑,有瞬仿佛死去样。
这进去,他也是滞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从未经历过这等感受。他两手紧紧扣住身子,双眼不眨地望着,滴热汗由额头滑下。那火热肉柱嵌在体内顷刻,他仿佛极是情动,随即,他挺腰,再进三分。
那刻,如热火中翻转,这种感觉,比刀刃扎进肉里,还要来得疼、来得深……
虽破过贞,尻环仍极是紧窒,他寸寸进来时,也能觉出身子点点撕开,直到全根插进来时,身子已是撑到满、撑到极致,再容不下颗沙子。
徐燕卿两手撑在床上,停阵,重重喘数息,方再次压下来。他这回,花样全无,只如少年初此欢好那样子,制着便用力动起来。紧咬双唇,紧闭双目,那肉刃每下都在产道磨蹭,又热又硬,圆头刺激俞鼠,拨弄阴核,正是弄到要害上。时之间,便觉下腹瘙痒至极,不觉收紧穴肉,他连连*辱数十来下,直将那湿穴弄得*水潺潺,比女子阴户更是潮湿。
“为什不出声?”徐燕卿抽干之时,猛地将脸捏来,逼睁开眼看着他。便看那玉容染上红绡,任是如何狰狞凶狠,也暗藏几分狎昵,他两眼泛红,边猛力干着边狠道:“出声,怎不出声音?嗯?”
用力别过头去,想是目中有怨,便又招惹他。徐燕卿是天子骄子,必是人人争着谄媚奉承,他极是自傲,便忍不得谁目中无他。这个样子,自是教他更加恨。
“啊——”没想到,他忽而将翻向后,将由床上拖抱而起,那肉刃还插在身子里时,就带着走下床。
他将拽到案子前,手臂用力扫,就将桌上东西全掼到地上。阵巨响之后,他就迫身子趴在桌面,两腿在后悬空分开,他便嵌于双股之间,提起孽根,又次重重地肏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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