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燕卿本是个风流人物,那处似也胜过旁人,荡头如圆,柱身青筋盘虬,看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,却只剩下怕。
“不要……、不要……”只心想躲去,明知不过是徒劳罢
过去,常从那些闲书里读到,楔与尻乃是天作之合,阴阳,二者相融,为长生不死之道。未嫁之前,府里嬷嬷也曾嘴碎说,楔若与尻成结,再是不好,也舍之不去,是以这世间也从未听说楔尻因不睦而和离。
先前总以为,书里写都是虚张,可事到如今,才知道,生而为尻,原来真有这多身不由己。
不知徐燕卿为何对如此厌憎,然而到眼下这时,他亦和样,满头热汗。听到他那些话时,面上羞煞,忙去把腿给夹紧,徐燕卿却用手压住膝头,硬是将两腿分开。
“——!!”粗喘声。这身子丝不挂,两腿大敞,那头耻毛稀疏,玉茎挺起,喘喘时根处那握柄就动动,全然是副请君入瓮*靡之姿。
“你这处看着……倒是同那教司坊里雏儿无异。”徐燕卿打量着,目光深邃,只觉羞臊不已,唯有将脸静静撇开,眼里氤氲着薄雾,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害怕。
他两眼沉沉,遂又压下,倾身而来,吻住胸骨,手抚来,重重擦过胸前粉尖。“嗯……”那头素来敏感,不经逗弄,他想是察觉,便用手指玩弄那头,与此同时,另手将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,下手之痕,留下道道青痕。等到那利齿咬住乳首时,他在身后肆虐手已来到沟壑深处,摸几把,就握住玉势尾部。
此物深埋尻体之内,起着扩张润滑之效,以便楔夫行事,除此之外,自然是为增添房趣之乐。他将那*具拔出些,之后不退反进,又深深地往里推去,待不可再进时便退出半寸,于松懈之际,又进去分。他不光是进退得宜,握着那*物时,还在体力翻转,粗头时而往深,时而朝上,九浅深,磨弄足有片刻。身子直颤,不住粗喘,他便越捅越是用力,忽然又抽出半,换方向,竟生生地往那贞结肏去。
“啊!”身子震,几乎惊起,往侧翻,他却将死死扣住,压在身上,从后捏住脸,使不得乱动。他于此时,又将那*具朝尻结顶来,只是下,便颤,眼泪硬生生地滚落出来。
徐燕卿由后与面颊相贴,他身子极热,如烈火样。他亦是粗喘不止,在耳后边胡乱亲着,边恨恨说着:“你那骚处,又不是……又不是没被弄过!现在这副贞烈样子,呵……是想装给谁看!”
“啊——”那硬物又重重插来,惊喊出声,疯样地踢动两腿。他将翻过来,遂抽出玉势,远远扔去。他急躁地褪衣物,便瞧见腿间那物。尻分作男女,楔只为男。楔者比之常人,方方面面皆是优越,常闻男女喜爱同楔欢好,因其鞭长持久,使人乐于与之共声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