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发出丁点声音。徐燕卿将压在桌上抽插许久,直至泄身时,便耗上近半多时辰。精水灌来之际,便觉尻结阵酸麻,楔身上浓重气息教浑身酥软,竟是头次觉得解瘾……
徐燕卿却不肯轻易放,他把抱回床上后,缠着吻几次。身心仿若死过回,不禁落泪,他停下来,看着:“你哭什?”
摇摇头,并不说话,他却犯犟,擒住咬牙道:“……你不乐意?”
他这句话,竟让觉得有些好笑。乐是不乐意,又岂是由能决定。
可未想到,徐燕卿不单是个火样性子,脾气亦是倔得很。他又压着弄回,这次,他极是胡搅蛮缠,很是凶狠。他也不管是受不受得住,只将两腿压于胸前,用那凶物狠狠碾着肉穴:“——比徐长风,谁更厉害?他是不是这样弄你,是不是!”
他肉刃蛮横直撞,几乎要把球囊也塞进来也似,男子后穴本非用以承欢,如何经得住他这样欺辱,可他越是这对,越是不想应他,说来说去,也是自讨苦吃,明知服软变好,可就是不想遂他意。
到后来,那处又见血,也再觉不出半点快意。弄到最后,与他这场,不似夫妻欢爱,反更像是仇人相见,互来折磨,接下来同他日子,也恰似如此,只叹生柔软好欺,却把所有逆骨都转向他人,也不知对他公是不公。
这夜,他折磨到几乎天明,最后那回还未结束,便晕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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