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关押沈殊那间牢房。
袁咏之忽然听到长剑碰撞声音,心突,也跟过去,发现那牢房门竟然大开着。
夕阳已经尽入西山,幽暗光线里,里面场景让他大吃惊。
满地是药碗碎片,他师弟徐择躺在地上人事不知,
而叶云澜怀里,却抱着那个畜生。
联系袁咏之遮遮掩掩态度,叶云澜忽然侧身看向那间发出诡异声响屋子,淡淡道:“他走火入魔。被关在这里,是不是他?”
“你怎会知道?”袁咏之大惊失色,“师父走火入魔之事,唯有药庐弟子知晓……是,是不是沈殊那孽畜告诉你?”
听到“孽畜”二字,叶云澜目光微沉。
“叫你管好自己嘴,不要口无检点,随处乱吠。”他想到自己此行目,暂将刘庆之事抛诸脑后,将长剑往前送,“告诉,沈殊被关在哪里?”
背心传来点刺痛,令袁咏之震。
世间承诺,当时并未将魔尊话放在心上。
……奈何魔尊确实说到做到。
他直记得,即便最后到那样再无退路、求生无望时刻,这人……依旧在护他周全。
叶云澜停下脚步。
“你师父刘庆,现在在哪里?”他问袁咏之。
那畜生身上沾满血,衣物被鞭子打得破破烂烂,细瘦手腕上挂着锁链,枕在叶云澜肩头,长发披垂,露出苍白脸颊。
看着竟有几分可怜。
叶云澜刚进来时候,就见到昏暗之中,沈殊正蜷在墙角,个弟子提剑正要劈到沈殊身上。
他未多想,便出剑将
浓郁黑气在他眼底浮沉。
他眼球慢慢转转,道:“师兄,非是口无检点。师兄恐怕不知,那孽……沈殊身上沾有邪祟不详之物,会影响修行者气运,这几年来,药庐弟子多遭厄难,就是他所为。他被关在这里面壁受罚,是罪有应得。”
颗圆珠从衣袖滑下,被他捏在手心,“所以师兄,想劝你句,对沈殊,还是避而远之为好……不然,师兄以后恐怕连自己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袁咏之想,他都这样说,叶云澜应当会有所犹豫,毕竟修真者最为忌讳之事,便是气运受到影响,没想到对方只是声音微冷,道:“你在教做事?”
袁咏之噎,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声瓷器破碎声响,接着便见叶云澜越过他,快步走到岩壁尽头,步入间牢房之中。
袁咏之额角又有冷汗渗出来,他寻思叶云澜问这个问题缘故,含糊道:“师父……师父他老人家闭关时出些小差错,正在养伤。”
叶云澜内心却已有猜测,剑尖抵住袁咏之背心,“说实话。”
“你不能动!”袁咏之忽然提高声音,“师父原先是内门药峰长老,其他峰不少长老都仰仗于师父炼制丹药,你若把伤,即便你是内门弟子,也定会受到严厉惩罚!”
叶云澜无视他话语中威胁,只道:“刘庆不是在养伤。”
前世刘庆叛出天宗,仔细想想,也就是这几年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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