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不怕疼。可是仙长,你要记好,”魔尊抱着他,吻去他眼角泪,在他耳边低语,“这世界上,只有能疼你。”
“谁都不能绕过碰你分毫——除非踏过尸体。”
他早已不信
他并不相信。
方面,世人公认魔尊性情乖张,喜怒难测,另方面,自从他而被陈微远送到魔门,他对人性最后点信任,便已经丧失殆尽。
魔尊动作仍在继续。
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生气想要作弄于他,却没想到魔尊当真开始为他疗伤。
他是魔尊炉鼎。被多年药浴泡软玲珑骨,才养成顶级炉鼎。魔门所有人都将他视为魔尊禁.脔,仙门则人人将他看作是叛徒败类。他名声狼藉不堪,身份卑贱至极。
说话之时,又有数根冰凉滑腻东西缠上来。
他闭闭眼,低低道:“刘庆……”
“你果然是为今日那事与置气。”魔尊沉声道。
他蹙着眉忍受卷缠周身异样感,“刘庆并没有犯下大错……”
“可你却不知,”魔尊冷笑道,“让他在千殇池中结束生,其实已是对他仁慈。”
由握着床铺攥紧。
“只是觉得……没有必要。”
他脚踝上那两个禁锢灵力白玉环早已被魔尊取下,修为恢复许多,那刺客实力他尚能应付。
更何况昨日,才刚刚度过圆月之夜。
每次圆月之夜,魔尊状态都很不对劲,圆月之夜后,也总是会消失段时间,他想,对方大约是没有空去管这些琐事。
他直以为,魔尊疼他惜他,是因为他身体,尚还有那点价值留存。
但现在,魔尊却将修为和灵力在交融时候注入他身体之中,以疗愈他身体上伤势。
可这样话,魔尊却反倒成他炉鼎。
他没想到魔尊会用这样方法为他疗伤。
他被魔尊弄得很疼,蹙紧眉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体内伤势却在好转。
他咬住唇,眼尾被逼出泪光。
魔尊语气却忽转温柔,“你害怕也会像对刘庆样,对你这样?”他不再咬他肩膀,而是噙住他唇,像饿极狼犬,在穷凶极恶地捕猎。
淡淡血腥味交融在唇齿间。
“可你们是完全不同。”
“仙长,说过,只要你好生依着,”魔尊在他耳边上轻轻呼气,“绝不会对你如此。”
“没有必要?”魔尊唇上沾血,隐在黑暗里,他声音冷而沉,“呵,仙长总是说自己不觉得疼……那待会来帮你疗伤时候,可别哭才是。”
他并不知晓魔尊要如何为他疗伤,只感觉对方体重压下来,有炙热触感。
魔尊作弄人技巧高超,而他身子早已被经年所浸泡药浴养得极是敏.感,往时要不多久便软成摊水任对方予取予求,可今日却有不同。
魔尊觉察到他抗拒冷淡,忽然咬住他肩头,很用力。
那犬齿隔着衣料下又下磨动,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,他沙哑道:“你究竟在闹什别扭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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