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醋坛子,这种时候倒是很能上纲上线。
他尬笑着打圆场:“们俩没什可聊,聊都是你。”
“那是你们感情纽带啊。”闻岁透过倒车镜瞥他眼,懒洋洋道。
季小屿疯狂摇头,拼命解释:“不敢不敢,你们关系最好,都能天天抱着睡,谁都插不进去,你放心,都懂。”
闻岁轻咳声,曲着受伤腿,偏头看向窗外风景,脸颊有些迟来发红。
不是,都是男碰下怎,又不会掉块肉,就这小气。
回程路上,难得三个人都醒着,全员沉默,车里氛围片沉寂。
只剩下窗外闪过山山水水,但没人欣赏风景。
季小屿坐在后排,不知道发生什,只是感觉两人之间气场有些奇怪微妙。
江暗被逗笑,双手勾着他腿,偏头说:“拿下兜里车钥匙,把车打开,直接放你上去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闻岁松开勾着手,顺着他裤兜往下摸,手指乱动,“哪儿呢?”
江暗啧声,被触碰得有些心猿意马,声音低些:“你能不能别乱摸。”
“走着路不好拿,你别催。”闻岁皱着眉头,勾着腰往下探些。
压根看不见只能随意地乱摸,隔着层布料,手指碰到什,没忍住又戳戳,好像更硬。
信不信?”
“期待。”
“你显然没有走心,看不起?”
“呵。”
“江暗你是不是想死?”
他扒拉着座椅,探出颗头,好奇道:“你们俩是吵架?”
“没有。”异口同声。
“那……为什都绷着脸,刚下山时候不是还好好。”季小屿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。
闻岁也没好意思说不小心碰到人家,胡乱找个理由:“你们俩不是挺能聊吗?你们说呗,听着。”
季小屿拍脑袋,占有欲极强爹大概是看到他们之前聊天,心里不高兴。
被胡乱地碰几下,江暗身形僵住,下颌角绷得很紧,连额头上都浸出层薄汗。
闻岁愣瞬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,手指缓慢往旁边挪寸,终于勾到钥匙扣。
他讪讪地收回手指,转着那个钥匙圈,声音有些发虚:“……拿到。”
大庭广众下,江暗差点儿被他折磨死,那点残存睡意被搅和得干二净,彻底清醒。
车门开,他干脆利落地把人放上副驾驶,拎瓶水大口喝半瓶,股冰凉顺着喉咙下去,整个人依然很是狼狈。
江暗用力把人往上掂,语气平静:“你叫什?”
闻岁觉得最近可能是相处过于和谐自己有些飘,还在人背上就不要命挑衅:“江暗啊。”
“行,你下来自己走。”江暗作势要把人原地放下,虚晃枪。
闻岁夹下他腰,嚷嚷道:“几步路就到,你怎还撂挑子,送佛也送到西啊。”
季小屿从后面赶上来,拍拍他后背,语重心长说:“爹,你真是樽大佛,般人扛不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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