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辞露出更加迷惑神情:“陛下想听什?”
“……”要他说,他自然是说不出来。
堂堂国之君,尊严大过切,他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乞讨。
何况那些话在他眼中曾如济济牛粪,令人食不下咽。
云清辞打量着他,李瀛也在观察他,他们都不明白,为何对方会做出种种不合常理举动。
阿瀛送东西,自然要比旁人好。
这是云清辞时常挂在嘴边甜言蜜语。
“挺好。”云清辞说。
柳自如送来新鞋,李瀛接过来,继续给云清辞穿,道:“鞋也熥过。”
“嗯。”云清辞感觉到。
点小甜头,都要他费老大力气才能换来。
李瀛抬手,摘下他脑袋两侧暖耳。
四目相对。
李瀛先开口:“没什要跟说?”
云清辞摸摸自己耳朵,道:“冷。”
为何最熟悉两人,却再预测不到彼此行为。
云清辞没有夸奖,只是任由他示好,说不上是接受还是不接受。
李瀛眸中浮出自嘲:“送东西,就只值个‘嗯’?”
他何时也会计较这些?云清辞眉梢微扬,又很快露出笑容:“陛下送东西,自然千好万好。”
他恭敬起身:“臣谢陛下恩……”
李瀛把将他按下去,云清辞肩膀被他握住,听他沉声道:“你知道想听什。”
李瀛便捂住他双耳,他掌心宽大,因方才在冰场追云清辞,温度很高,贴在耳上很暖。
云清辞目露疑惑。
柳自如很快送来新暖耳,李瀛亲自给他戴上,道:“刚熥过。”
云清辞没说话,李瀛又问:“是不是比林怀瑾暖?”
他凝望着云清辞,渴望从他口中听到毫无保留认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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