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融之亲又亲林殊文正在发热额头,无论大病小病,不忍在少年身上看到,只想并代替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躺在床上睡不着,忽然又用手机给他们把今天日常编完……
无效请假属实是。
待修。
林殊文神智迷糊,浑身冷沉。
觉察有人摸自己脸,他艰难掀开眼睫,昏暗中依稀认出对方。
他抿抿唇,只软乏手探出被褥放在男人掌心,让对方握着。
他哑声道:“严融之,喝过药啦。”
有好好照顾自己身子,在尽力爱惜自己呢。
天愈发冷,深秋就要过去,白日越来越短。
林殊文暂时忙完手上活,甫放松下来,加之时节转寒,身子便受不住。
当日傍晚前人变得昏昏沉沉,他摸脑门,方才知晓自己临窗看会儿书时许是受凉,身上那点疲累此刻沿四肢百骸扩散。
他找管事说明情况,整个人蔫蔫。
管事连忙请秦元上门,诊完病症,秦元开药方。
将少年纳入怀中,彼此依偎着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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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严融之在山里又忙半日,午后就带着林殊文下山。
林殊文把受伤钱猫也顺带稍上。
下山路比上山时好走省力些,个时辰后就走到山脚。
感受男人掌心渐渐紧握力度,他从鼻子发出闷声:“你抱下,就不难受……”
又哑声问:“严融之,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
少年喃喃自语“不要生气,都不是有意生病……”
身边位置陷,严融之侧躺把林殊文隔着被褥抱在身前。
此刻无言,少年话叫他心口软烫,仿佛有根细细针戳在心里。
药汤熬好,林殊文喝过之后意识模糊地钻进被褥,脑袋闷闷埋在枕边。
入夜后严融之披着身寒气进门,饭厅未见素日里总会等自己身影。
管事闻声赶来,道:“主子,公子病,服药才睡不不久。”
很快,伫立在饭厅背影朝另座院落疾步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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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停在面前,严融之抱起林殊文坐进去,又把他带那只钱猫拎上。
缩在竹笼里钱猫目光警惕,放林殊文脚边才安分点。
陪严融之上山待两日,回到宅子后林殊文专心将檀木上鸭子做最后复原雕刻。
连打磨数日,最后把复原好檀木当年交给亲自登门取物商户,对方感激之余,送来许多谢礼,若不是林殊文婉声回绝,已经被请到城里做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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