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来得及。下班太晚
……是有汗味儿
？”他抬起胳膊，很仔细地闻闻自己。
“不是。”郁青若有所思：“之前
就发现……你是不是好久都不抽烟？”
“戒。”润生转过头来，嘴角翘翘：“本来你就不喜欢抽烟，医生也说二手烟也对心脏不好。”
“也不是喜不喜欢
问题。主要是担心你，抽烟对肺不好……”郁青声音慢慢低下去：“二毛，们以后……都好好，你也要爱惜身体，别太拼命。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润生抱住他蹭蹭，呢喃道：“豆豆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有话直说，当面说，好好说，不许逃避。”
“嗯。”
“写在你小本本上。”
“嗯。”
就是和她吃几顿饭，拉两回手而已。”
郁青不动声色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没有然后。”润生不悦道：“她在办公楼前拿个文件袋抡来抡去，又不能和女人动手，只能转身赶紧跑……你笑什啊！”
郁青想到润生上蹿下跳躲避文件袋，最后落荒而逃样子，乐不可支地倒在床上：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……好久没见到你撒腿就跑样子……”
润生有点儿委屈：“你心疼
下啊。”
郁青也蹭蹭他，悄悄笑。
“记住是需要你，离不开你。”郁青鼻子有点点闷：“二毛，真很需要你……因为爱你。”
润生喉咙里发出古怪声响。他抬起头，爬到床上，急火火地吻过来。
柔软唇贴上来瞬间，郁青似乎看到他睫毛上挂滴泪。
此处有省略
他把润生拉到床上，两个人安静地靠在起。润生身上很暖和，郁青安静地呼吸片刻，忽然道：“你来之前洗澡？”
郁青幸灾乐祸：“才不心疼你呢。打得好。你要是心里过不来，就当她是替打吧。”他正色道：“你骗人家伤心，人家最后只拿文件袋抡你几下，算是很宽容。”
润生这下不吭声。好会儿，他才轻声道：“你怎都不怪……”那种脆弱和不安又出现在他脸上：“其实……有时候不太敢面对你……知道总说对不起也没什意思，可……”
郁青知道他是又在内疚：“好啦，都说过去事就过去。人总纠结过去，就把现在也错过，那岂不是得不偿失？”他爬过去，凑到润生眼前，眨巴着眼睛看向润生：“再说，你哪回不是伤敌八百，自损万？”
润生与他目光相对，好像找到点勇气。他丢开笔，伸手抱住郁青，像小孩子那样把脑袋埋进郁青怀里，闷声道：“也知道有毛病……”
“你没什毛病，就是想太多。以后对好点儿啊。”郁青严肃道：“要辈子都好，同样错误可不许再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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