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自己昨晚真那……豪放?
晏池走到床边,把床桌架起来,又把地上“罪证”都消灭个干净,才在他
晏池对上陶然又羞又恼,似乎下秒就要,bao起咬人表情,赶在他之前开口道,“你昨天喝醉,非要拉着胡闹,说你爱惨。”
陶然:???
“你还撕们衣服,已经彻底报废。”
陶然:!!!
他僵硬着脖子往地上扫眼,确看到两件白色衬衫,貌似确……损毁严重。
正当他要吻上微软唇时,直乖巧盯着他陶然却突然用力挣扎起来,然后抬起根手指放在唇边,“嘘……要告诉你件事……”
这时候要被叫暂停,换谁都不会太过愉悦,晏池深呼吸口气,勉强拉开点距离,“说什?”
陶然眨眨眼,把人朝自己这里拽拽,却又不是要吻他,而是将晏池脑袋摁到自己颈窝旁,冲着他耳朵,朝小声地说句,“其实……”“是你爸爸!”
晏池满头黑线,看着又开始傻笑某人,狠狠磨磨牙,又堵回去。
“既然不会说话,那就不用说!”
里缩,明明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,可他下意识想要寻求安慰和庇护也是晏池。
矛盾又可爱。
闹够,陶然攀着他胳膊从他怀里半抬起身子,红着张脸,有些害羞又很欢喜地在晏池脸上啄下,还微微侧过头,用自己柔软侧脸去蹭他。
缱绻暧.昧。
然后稍稍退开些,隔着几厘米距离,羞涩道,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“然后你还非要拉着去窗台上……不小心扫掉旁边穿衣镜……”晏池像是体会不到他内心崩溃般,继续面无表情地陈述着。
陶然:……
他视线顺着看向窗台,旁边放镜子地方,确实已经空。
他很想大声反驳这家伙胡说八道,肯定是他对喝醉自己干什禽兽不如事,但是自己酒品不好,那也是事实……
而且主要是晏池表情实在是太严肃又本正经,根本看不出半点说谎样子,让他不禁怀疑。
单手扯自己领带,咬牙切齿道,“让你知道知道,谁才是爸爸!”
于是陶然再也没有说瞎话精力,连求饶都说不出口。
第二天陶然醒来时候,整个人就像被,bao风雨摧残过娇花样,抱着被子怀疑人生。
不是吧那个禽兽,喝醉都不放过?
正想着,某只禽兽走进来,手里端着个托盘,上面有几碟小菜。
晏池抿开点笑意,被他难得迷糊又坦率小模样给取悦,抬手按按他柔软唇,哑声道,“你也很诱人。”
诱人想去吞吃殆尽。
而且从他这个角度,正好能看到方才被他解开两颗扣子肌肤上尚未褪去痕迹。
自动送上门来美味,哪有往外推道理?
于是他舔舔唇,把人重新放倒回床上,这回可没什耐心再去颗颗解那磨人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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