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关于陶然当时究竟喜欢谁,他总是有喝不完醋。
而且这家伙脑回路也太清奇吧,他那句话重点明明是“不下药”,而不是“给谁下药
“所以以后,除们给你倒酒,别人递过来,要闻过才能喝,记住吗?”晏池下下抚摸着他后颈,目光沉沉。
“可是你也分辨不出来吧……”陶然下意识接嘴道,然后又想起原着剧情,被老头子接回家之后,这方面训练是最先展开,因为像他们这样人,最不能接受就是这种算计。
晏池既然从小就被老头子教养长大,自然是会,可是如果是这样话……
“那那次酒会上,你怎会中招啊?”陶然有些疑惑,既然是已经加强版晏池,不可能会被原主算计到才是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晏池看着他,有些无奈道,“在那杯加料酒之前,你已经让助理给递过杯。”
身边坐下,抬手摸摸他头发,“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?”
“也没办法嘛,”陶然把被子又往上扯扯,盖住自己裸.露肩膀,“你不喝酒,只能喝,而且平时酒量没这差,都怪那老头……”
晏池眸色沉,又想起那个老头,神色微冷。
沈氏,已经不存在。
既然新来不懂规矩,那就好好教教他们,什叫规矩!
陶然恍然大悟,晏池只要喝酒就会浑身不舒服,五感下降反应迟钝,自然没法察觉到后面那杯酒有什不同。
提起那次下药,陶然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,还有几分好笑,“其实那啥……”他抬手捏捏自己耳垂,“当时是个误会,不是想给你下药……”
他当时跟晏池解释自己穿越这回事,也没有具体说自己是什时候穿过来,所以晏池度还以为他是为强推剧情,才会有那次乌龙。
“不是给?”谁知道晏池突然变脸色,伸手捏住他下巴,强迫人看着自己,“那是给谁?”
陶然看着那双深邃眼眸里燃烧着浓浓怒火,似乎下秒就要将他彻底生吞,才算是明白自己好像又说不该说话。
“你可以不喝,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事。”晏池手指轻柔地划过他锁骨,在其中个红印上戳戳。
所以没有什酒桌上谈生意说法,只要他不愿意,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破这个例,所有规则都必须为他而改变,否则就不要来谈什合作。
“更何况,”晏池说着,叹口气,“外面递来酒,不能随便喝,里面加东西怎办?”这也是除身体原因外,他不沾酒最重要点。
谁也不知道他们敌人会做出什丧心病狂事来,而他,承受不半点会失去这人可能性,所以那老头子,是真踩到他底线。
“啊?可是这也没办法预防吧?”陶然皱巴着张脸道,“平时合作伙伴那多,总是难免要碰杯,而且这也没法判断那酒里有没有加东西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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