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痒得直往他怀
到熟悉地方,陶然下意识松懈精神,早在那杯酒之前,他白啤已经灌不少。
谁都知道晏池不喝酒,那想要拉近感情,也只能来找另外位当事人套关系。
所以这混,加上还发那通火,顿时就醉,软绵绵地靠在人背上,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。
晏池原本想要脱口而出训诫,被生生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。他长叹口气,只能认命地把那喝醉之后格外粘人醉鬼放在床上,又俯身去解他扣子。
喝醉陶然完全是个小孩脾气,感觉直在骚扰自己手很烦,直接当地将它拍开,然后撅撅嘴,翻个身,长腿勾,夹着被子就要睡过去。
你每年增长就只有年纪吗?”
“如果是话,有什大道理去找你自己孩子讲去,们没那个义务听你废话!”
老头子瞪大眼,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据说性子敦厚温柔,只是晏池依附者小陶总,深深地解到哪怕没有晏池,恐怕这人也不是个好相与。
他还想再说什,就被严毅直接堵住嘴,将双手拧在身后,跟拎小鸡仔样拽出去,后面似乎又嫌手脏,竟然直接扯他领带下来,塞进那张还想喋喋不休嘴里。
终于,世界清静。
但陶然今天穿是身板正西装,外套已经被他自己甩在地上,现在贴身穿着件白色衬衫,为遮住脖子上红印,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,这样睡肯定是不舒服。
晏池大手用力,把人翻过来,又要去解扣子,陶然小性子也上来,身体用力扭,再度趴回去,脸颊死死贴着枕头,然后又被晏池翻过来。
就这跟烙煎饼似来回翻几面,陶然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,撑开道细缝,里面氤氲着水光。
“晏……池?”陶然慢半拍思绪逐渐回笼,直勾勾地盯着晏池,表情又乖又呆。
“认得人?”晏池挑挑眉,伸手在他脸颊上捏捏,又顺着拂过他不断滚动喉结,最后在他最怕痒腰侧揉把,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。”
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,瞪大眼看着这堪称戏剧性幕,却没有个人敢出声阻止。
这位沈总之前是从别城市转过来,站稳脚跟还没多久,不是很清楚晏池手段也情有可原,大着胆子敢直接忤逆他更是勇气可嘉,对于这样自己要作死人,他们连同情都省,现场看戏看得欢乐,怎可能去当那个出头鸟?
没碍眼人,陶然也松口气,结果下秒就被人拽住手腕,直接拉出去。
“怎?”陶然迷迷茫茫地跟着人走,可晏池脚步飞快,却自始至终都不发语,看起来像是生气。
两个人坐上直达电梯,穿过走廊,直到办公室里,推开休息室小门,晏池才转过身,想要好好教育下某个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人,不能随便喝别人酒,结果就感觉背上传来阵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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