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璧还想说些什,她看到许安多又回过头来,给她个似乎是表示歉意眼神,然后大声地说句再见,接着就驾着摩托上马路。现在天色已近昏黑,马路上塞车已经缓解,红色摩托像道闪电似消失在大道上。
白璧忽然有些乏力,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也许江河父母还在等着她起吃豆腐饭,但她是不会去,她知道江河也不会在乎这些。她抬起头,望着殡仪馆上空乌云,她想,也许此刻江河躲正在那朵乌云里看着她。
现在去哪里?白璧轻轻地对自己说。
夜色将至,袭黑衣她穿梭在这个城市中。
现在去哪里
被许安多硬拉着参加个生日聚会,在那次聚会里,她认识江河。从此以后,江河就进入她生活。关于这件事,许安多至今仍后悔为什要把白璧带到那个聚会上,让她和江河认识。
“那天晚上接到个电话,可是拿起听筒对方却始终不说话,知道那个电话定是江河打来,猜出什事,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。后来给他家里打电话,没有人接,又把电话打到研究所里,依然没有人接。没想到,他就在那晚出事,而且是在研究所……”
她忽然停顿,也许是不愿意在许安多面前说过多话。
许安多点点头说:“你别难过,也许这就是命。”
白璧觉得他话与他性格不样,也许还隐藏着什,就问他:“你怎也说这种话?”在她印象里,许安多是个从来不相信命运人,事实上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,敢独自个人守着古墓值班过夜人。
现在去哪里?
关于这句话,许安多也在问着自己。他现在不想回家,他从来没有把那个不足二十平方米屋子当做是自己家。摩托车开到路边,他在个小摊上随便地吃些东西,就当
做是晚饭。吃完以后,他又买好几听青岛啤酒,就这在马路边把啤酒喝下去,啤酒泡沫沿着他下巴流下来,沾湿他衣服。然后,他自己哈口气,满口酒气,脸上定有些红,他却微微笑笑,嘲讽似活动活动四肢,他心情这才好像略略舒畅些。然后他跨上车,飞驰在马路上,这辆红色国产摩托已经跟他好几年,陪着他去过许多地方。有次他甚至自己
他有些无奈,摇摇头说:“你不明白,白璧,你不明白最近所发生些事,们都改变许多,也变,特别是江河出事以后。”白璧注意到他目光有些飘忽不定。
“发生什事,江河瞒着,你也瞒着,告诉,快告诉!”白璧追问着。
“不,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为什?”
许安多低下头,轻声说:“对不起,还有些急事,先走。”然后他立刻转身走到大门外,门外停着他那辆红色国产摩托,他跨上摩托,戴上头盔,脚下蹬,排气口“扑扑扑”地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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