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王首先询问契丹营状况,后者经过年整顿,那可不同于早前,只看宣赞脸上神气就能察觉出二来。
早前陆谦征战中原时候,宣赞就不止次上书请战,契丹营中亦求战心切。毕竟能参军那些契丹人、渤海人都不是安分守己之人,入梁山军这般久,如何不知道梁山军里是只有打仗才能得赏钱得军功田,但却是从来都有功必赏,从无食言而肥。
那契丹营里军兵个个都欠好大笔债,为安置家眷,或是为配置趁手兵器,他们有个算个,谁没在银行里贷过款?便是日后军饷都拿去抵债。那正是为急着用钱之时,可陆谦心知这场战斗没甚艰难,如何愿意把他们放去?
就如是那熬鹰样,压压,更是有利。
那契丹营军兵在年中时候若只是饿,现下他们就是饿红眼。梁山军扫荡中原,得胜归来,自然是大肆封赏通。可是军中什消息没有?这遭梁山军阵仗胜是多轻
就在郭药师心生歹意同时,梁山军境内同样迎来阵阵难民潮。后者来源主要是辽地与后世豫西南。
那前者是沉疴宿疾,契丹人剥削太重,上层贵族不顾底层百姓死活,只味压榨钱粮,扩军整兵,那到秋冬季节,不卷起大股难民潮才有鬼!对此陆谦早就叫人‘严阵以待’!
那易州、涿州被梁山军收入囊中之后,本地百姓经过半载休养生息,富裕还远远谈不上,却至少有过冬之粮。与辽地其他诸汉州百姓对比来,形成剧烈反差。冀北干文武早就上折子禀奏此事,那事实也就是不出所料。
今年逃入冀北辽地百姓,以及契丹、渤海等族之人,数量比之去年更胜许多。
而后是豫西南放到眼下就是京西南路,也就是南阳、邓州、房州、南丰府等,昔日里是王庆军崛起之地。这里前有王庆,后又西军,现下梁山军又杀来,民生凋零,百姓苦难,难民流民边地都是,处理好这些流民难民无疑是梁山军于在此地站稳脚跟处关键点。
然多年来经验和‘系统’培养出各类*员,却无不叫陆谦信心十足。先以工代赈,后编户齐民,再清丈田亩,分配土地,辅之宣传新税制,等等手段施展下来,那局势就能安稳住。待到来年,年光景叫百姓们休养生息,他们便也就知道是赵家好还是陆大王好。
就像今岁那辽地百姓,看看其他诸多汉州百姓过日子,再看看涿州、易州两地百姓下半年过日子,那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就是那些涌向南面契丹人、渤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?
都是样人,看到往日里与自己般困苦人,眨眼就过上好日子,能心平气和只有圣人。
如是,陆谦就着人招来干文武重臣议事,那些个涌进来契丹、渤海乃至鞑靼人,可不能把之与北地汉民视同仁。宣赞因统领是契丹骑兵,亦有幸列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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