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衡瞬间怂,连忙闭嘴.
场晚宴宾主
秦昭似乎毫无察觉,朝知府行礼:“见过知府大人。”
知府没好气地“嗯”声。
“行岳兄,还置气呢。”顾长洲忙打圆场,“今日是家宴,没什知府老爷,大家都坐下吧。”
秦昭牵着景黎坐下。
顾长洲找个由头将知府大人注意力转移开,景黎抓住机会,小声问坐在他身边顾衡:“知府大人这是怎?”
而且,顾衡这声呼喊中气十足,在廊下与友人闲聊顾长洲也终于注意到秦昭到来,连忙找个由头告辞,迎上前来。
“秦先生来。”顾长洲道,“先生身体欠佳,快屋里坐吧。”
季知非神情又是沉。
顾家这次宴席受邀人多,索性便在庭院中露天设宴,主屋里只设张桌案,作为主宾席。
就连季家,都没资格坐上那张主宾席。
,被这人几次挑衅冒犯后,他是当真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人。
只是他没想到,这位秦先生竟然护短至此,不惜牺牲自己声誉。
面前青年文弱俊美,气色不怎好,透着股大病初愈苍白虚弱。
可就是这样个人,在他面前却丝毫不显弱势,季知非甚至觉得,自己几乎被这人气势给比下来。
难怪能得昭离先生钟情。
“秦先生前几天不是去击鼓鸣冤吗,知府大人又派人去彻查抛尸现场和静安书肆,结果啊,还真发现些疑点。”顾衡跟着小声回答,“找到疑点,却抓不到犯人,听说衙门已经连着好几日没休息过,知府大人头发都掉不知道多少!”
景黎眨眨眼:“这不是他应该做吗?”
“话是这说。”顾衡朝那边看眼,悻悻道,“知府大人自诩从未断过冤假错案,这次要不是秦先生出面,他还真冤枉个好人,这两天正别扭着呢。”
“……人到中年嘛,好面子。”
话音刚落,被秦昭越过景黎敲下脑袋:“谨言慎行。”
那姓秦凭什?
季知非眼神阴沉不定,却不敢在顾老爷面前造次,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昭被顾老爷亲自领进主屋。
主屋里,已经坐几个人。
除顾夫人之外,还有江陵知府与他夫人。
两位夫人在旁相谈甚欢,倒是知府看见秦昭进来,脸色顿时难看几分。
季知非轻轻磨下牙,甚至没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:“还当先生熟读圣贤书,应当会远离这些是非之地,没想到……先生果然非同常人。”
“此话差矣。”秦昭道,“博戏最早是由皇家兴起,而后才传到民间。哪怕到现在,京中王公贵族依旧以博戏为乐,难道季公子想说他们全都是非不分?”
“你——”
“秦先生,你们终于来啦!”声呼喊适时打断季知非话。不远处,顾衡快步走来,对秦昭道,“等你们好久,别站在院子里吹风,快与进来。”
顾衡来得恰是时候,被这打断,季知非也不好再纠缠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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