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笑。
不仅笑
，双手还和着节拍轻轻晃动，衣裙发出窸窸窣窣
声音，像是在跟着起舞。
昙摩罗伽没有回头，低头翻看羊皮纸。
他不能参与她红尘，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看到她错过歌舞。
她高兴就好。
昙摩罗伽看着手里羊皮纸。
“今天是盛会最后
天。”
他没有抬眸，道。
瑶英手指颤动下，喉头哽住。
马车驶入热闹长街，嘈杂人声透入车厢，瑶英掀开车帘往外看，正好可以看到高高矗立彩棚高台，台上舞伎正在翩翩起舞，彩袖飞扬，舞姿绚烂。
张青面獠牙鬼脸面具递给瑶英。
“公主，随
来。”
他补充句。
“王吩咐。”
瑶英头雾水，跟着毕娑出王寺，走进条人迹罕至巷子。
她戴着面具，双手托腮，观赏台上歌舞。
在她身后，昙摩罗伽背对着她翻看批阅书卷，身处闹市，他依然心平气和，仿佛完全听不到外面阵盖过阵欢呼叫好声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他看完封状告贵族诉苦信，揉揉眉心，手指轻拂佛珠。
道清亮、如珠落玉盘笑声在他耳畔回荡。
他眉间微微动下。
辆马车停在巷子深处，赶马车亲卫蒙着脸，看不出相貌。
毕娑示意瑶英上车。
她戴上鬼脸面具，踩着脚凳上马车，毡帘掀开，车厢里已经有个人，身僧衣，端坐在角落里，手中执卷羊皮纸，袖摆滑落，露出串佛珠，庄严冷肃。
瑶英愣住。
毡帘放下，马车轱辘轱辘晃动起来，她看着昙摩罗伽，轻声问：“法师，们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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