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男人无意中嫖眼,待看到眠棠时,那眼儿不由自主地被这女子绝色吸引,倒是缓下脚步,冲着身后人笑道:“都说灵泉镇瓷器美,看是人美才对。这般莹白赛雪女子,当真是瓷人雕塑般……”
听他这说,他身后几位锦衣华服男人便也朝着柳眠棠这边望,这看,可不是!这等姝色,在京城里也得算是出挑呢。
这些个男子旁若无人,语言轻佻,当真是无礼之极。
柳眠棠身后碧草听生气,正要冲过去嚷时候,却被她身后李妈妈把拧住胳膊,使劲钳住她,不让她乱喊。
别人也许不识得这位披头散发爷,可是李妈妈却见过!
贺家可是次性给足封银,常年包下楼上留仙居,怎不来,便转身包给外人?”
那伙计也是脸苦道:“这不是来贵客嘛!怎能不小心逢迎?们做小本生意,当真是谁也得罪不起,小心过活,他们人多,雅间实在不够用,还望三小姐担待二。”
这几位客人也不知什来历,个个身着华衫出手阔错,光是赏银就有十余两,他们自然不好阻拦不让进雅间。
原以为这个时候贺家不会来人,暂时用用雅间也无妨,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,贺家居然也来人!
贺珍看看店外车马,看着不像寻常商家,说不得是哪个府里贵人。她们家总是跟官家打交道,自然知道谨言慎行要义,于是便不再多言。
绥王刘霈当年在京城风光无量,李妈妈跟随太妃入京时,在街上看过年少时刘霈纵马横穿街市,也记住这位皇子格外粗犷外表。
他如今做居士打扮,据说是在先帝爷去世时许愿,愿带发修行,为逝去皇兄抄录经书三年。
当时绥王哀痛先帝至诚至信,满朝上下皆是赞叹。如今看来,这位是酒色不误,依然是当年京城里豪横模样。
李妈妈认出绥王后,暗自替眠棠捏把冷汗,生怕她像前些日子那样,上去跟人理论,招惹大燕混账皇子。
不过柳眠棠被
柳眠棠也在旁道:“算,们还是改在别处去吃吧。”
就在她俩准备转身离开时候,二楼雕花扶梯上却阵人语声喧哗,走下几位谈笑风生男子。
而被众星捧月那位走在最前头,他膀阔腰圆,脸膛黝黑,看上去,很是魁伟。只是他打扮当真有些另类,披散着长发,身出家僧侣贯穿细麻宽袍,那袍子看就是特质,细麻里掺杂着若隐若现银线。只大掌上缠绕着串金丝香木佛珠,佛珠吊坠乃是玉制嵌蝉,看上去好像是位带发修行居士。
只是这位爷双豹眼里,全不见居士该有淡薄致远,那目光炯炯,看人好似往人肉里盯。
眠棠无意间抬头,正好跟这位僧袍壮汉对视,被他如虎狼般眼儿紧盯着,顿觉不舒服,立刻侧身低头,往后退步,打算避让开来,让这些男客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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