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他眯缝着眼儿,嘴里却并不回答眠棠问题,而是欺身上前,伸手去拉拽眠棠。
眠棠没有料到他如此大胆,而且出身甚快,下子就被他握住手腕。
而刘霈将这截腕子握在手里时,立刻感觉到这腕子是废,果然被断手筋……这应该是他当初派出高手偷袭造成。
据那些人回禀时说,这个女人负隅顽抗得很,让他们活捉她意图落空。被挑破手脚筋后,竟然
眠棠微笑抬头迎客,不觉愣,只因为进来这位,居然就是不久前见那位披发头陀。
那男人进来也不看瓷器,径直往柜台上望。
待看清倚坐在柜台边眠棠时,那男人似乎也惊诧地愣下,双豹眼眯起,迟疑道:“你是这老板娘?”
秉承着来者都是客,眠棠不好哄撵客人,只微微点点头,然后唤起伙计道:“贵生,招呼客人!”
可是男人愣之后,嘴角噙着邪笑,举步来到柜台前,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道:“不用旁人,你既然是老板娘,当然介绍得才更好些。”
众男子当面品头论足,却连眼皮都没有抬,只快速转身,拉着贺珍从旁点心间子,顺着后门出去。
饶是贺珍也觉得方才那些男子有些孟浪,只气愤道:“哪里来,竟然这般当面无礼,对人品头论足。”
而柳眠棠则是因为先前招惹混子爬墙,心内忏悔替夫君惹祸,行事起来比较以往低调许多。
那几个人看就出身不俗,她能躲就躲,不给夫君惹来是非才是正经,是以微微笑,只跟贺珍另外约时间,再去饮茶。
柳眠棠原以为那遭人,不过就是在茶斋里偶遇次,不相干,避开就是。
眠棠看看这青天白日,也不惧这人会在自家店铺里做什,便泰然问道:“不知客官想要买些什?”
这来者正是绥王刘霈!
说实在,先前在茶斋看见这佳人时,他只觉得小地方里竟然也有绝色而已,并没有太往心里去。
可是当他来到这芸娘所说玉烧瓷坊里,又看见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女子时,才猛然惊觉,这女人原来就那让人闻风丧胆贼寇——陆文!
若不是他笃定芸娘不敢诓骗他,真是想也想象不到,这个看着娇弱年轻女子在仰山上呼风唤雨情状……
她回转店铺后,将足金头钗拆卸下来些。反正是自家店铺,也不用像在商会里珠光宝气地撑起门面。
她只简单将头发松松打成辫子,再用根玉钗挽在头顶,任着细碎头发在颊边打旋,换上衣领子滚兔毛边儿宽松袍子,便坐在柜台边高脚凳子上开始点查货物,核对账目。
如此打扮,竟然洋溢出几分少女烂漫感觉,尤其是那蓬松绵软兔毛,衬得脸儿又细嫩几分。
那经常在这条街上走动,无论男女老少,路过玉烧瓷坊时候,都忍不住往店里望望,想看看这灵水镇里第等美人。
就在这时挂在店门口迎客铃铛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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