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反应过来,这个孙子他是故意!陆珩故意甩锅,如果案情查出来,无疑是陆珩功劳;如果查不出来,或者这对婆媳死,那陆珩就能把责任全推给傅霆州。
谁让傅霆州扣着他人证呢。
傅霆州气得攥紧扶手,但很快冷静下来。人证在他手里,陆珩没法审问也没法刑讯,锦衣卫手段全部不管用,傅霆州就不信陆珩能光靠看卷宗查出结果来。陆珩迟早都要求上门,傅霆州等着。
但被陆珩算计把,傅霆州还是怄气极。他冷着脸起身,连场面话都不想说,冷冷喝声“走”,就带着五城兵马司人离开。程知府不敢单独和陆珩待着,赶紧借机溜走。
等那两人出去后,陆珩脸上慢悠悠浮起笑。感谢傅霆州,替他解决个难题。
锦衣卫内部并不是铁桶片,里面也有各种派系。陆珩能防别人,却防不住内鬼。他刚才狠狠得罪陈寅,他怕陈寅在锦衣卫中安插人,直接杀这对婆媳。之后即便陆珩破案,也不免要在皇帝心里落个办事不力罪名。
所以陆珩故意激怒傅霆州,让傅霆州来看守。之后无论出什问题,陆珩都能推给傅霆州。
陆珩坑傅霆州把,心情愉悦,白日憋屈气终于消散些。属下却面露难色,不无担忧地问:“指挥使,人在镇远侯手里,连供词都没法录,这怎办?”
“不妨事。”陆珩淡淡道,“你们跟着程攸海去拿卷宗,只要是有关系东西都搬回来,不要让他们使花招。”
属下抱拳,铿锵整齐脚步声响起,很快人都走空。等四周无人后,陆珩才不紧不慢走到东间,绕过屏风,问:“卿卿,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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