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尘抬眸看她们都满是好奇,扬唇笑,慢悠悠说道:“其实……出对子时候,这个下联自己也没想出来。”
“哎呀!”兰玘兰珞她们都不依,“公子故意戏弄们!不行!”
卿尘笑着摇头,目光落向小兰亭,唇边笑淡淡缓,说道:“不过巧得很,方才在外面却突然想到个下联,还算马马虎虎。”
兰玘催道:“公子快说。”
卿尘轻舒口气:“天南地北道东西。”
带着兰玘和兰珞楼上楼下看看,姑娘们听说公子回来,莺莺燕燕都聚到堂前,又是说又是笑,立刻将卿尘团团围坐中央。
兰玘说道:“公子出门就是好久,可算盼回来!”
卿尘笑嘻嘻问道:“想?”
兰玘脸红,小声道:“想有什用?”
卿尘心中闪过个怪异念头,便不再逗她们,喝口兰璐奉上来茶,突然问道:“上次给你们出对子,这久还没想出来?”
“既然是定数,思之无用。”
卿尘神情清远,说道:“凌王有句话说得好,即便是真有天命,只要是他想做,也必要将那天命扭转过来。”
莫不平若有所思地看她眼,转而望着窗外楚堰江,悠然说道:“真假天命,说不得还要看凤主。”
“哦?”卿尘颇有些意外。
莫不平道:“帝星已动,切尽在人事。”
姑娘们听各自思想,兰珞道:“嗯,这比们那个好多,以天南地北大路通天景对日出月进云影浮沉,以天高地阔遥远对日月交替变迁,最后下面隐意思,公子是说那些流言蜚语吧?”
“还是兰珞聪明。”卿尘道,见谢经不知何时已来到前庭,正笑着看她们说话,“都先各自回房去吧,和谢兄有话说。”
大家虽依依不舍,但都乖巧地告退散去,谢经笑道:
兰珞道:“想出几个下联,可公子总是忙,来去匆匆都没有机会说,们还道公子早忘呢。”
卿尘抚抚额头,说道:“记着呢,说说看,对什下联?”
兰珞道:“别都不好,只个还勉强,公子上联是,日出月进云多少,们对个,山上水下雾几何。”
卿尘闭目琢磨会儿,道:“不甚工整。”
兰玘跺脚道:“这已经是最好联,们实在不成,公子快告诉们下联吧。”
卿尘手按窗沿,看远远天色阴沉下来,风中隐约带雨意,便道:“那先生就莫让凌王久等。”
推门进去,兰香淡淡,夜天凌正站在屋中看卿尘以前写那幅《兰亭序》,闻声扭头,见卿尘又是身男装打扮,再见莫不平,显然非常意外:“莫先生?”
莫不平微笑道:“见过殿下。”
兰玘兰珞在旁见到卿尘,当真喜出望外,抢上前来:“公子,你可回来!”
卿尘对她俩人呵呵笑,风流倜傥当真像个翩翩公子哥,对莫不平和夜天凌道:“你们慢谈,还有事找谢经。”说罢左拥右抱,将兰玘和兰珞带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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