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熠捏着宋普单衣,埋怨道:“孤听
宋国公自然道:“是臣之荣幸。”
他低着头呢,眼睛却是瞥见宋普披风之下露出来块布料,他迟疑下,忍不住伸手去扯,竟是扯出整件单衣。
宋国公:“……”
宋普:“……”
宋普尴尬至极,胡言乱语:“爹,这里太热……”
宋普爬起来,对上宋国公眼,顿时感觉时间都凝固,他脸颊涨得通红,脚趾尴尬得能在地上抓出个三室厅,自闭到能当场去世。
宋国公迟疑地看着他,“……阿普,你怎会在这里?”
宋普低着头,不敢看他。
澹台熠几步走下来,风轻云淡地对宋国公道:“宋卿进宫见孤,宋国公竟不知?”
“不是——”宋国公目光落到宋普身上,目光仍然很迟疑,“你怎会躲在桌下?”
若要赏,不若犒劳塞北为大梁恪守边疆将士们,臣听说今年大寒,塞北粮食颇为紧缺。”
澹台熠道:“宋国公此话何意?孤今年拨款是去年两倍,左右是够,孤王叔也在塞北,孤岂能亏待他们?”
宋国公改口道:“是臣失言。”
澹台熠道:“孤还未小气到这种地步……宋国公嫡子如今在塞北可安好?”
宋国公笑道:“谢陛下关心,臣犬子在塞北适应不错,也是难为这孩子去塞北建功立业。”
澹台熠道:“宋国公先回去罢,孤还有话要与宋卿说。”
宋国公呆呆地“哦”声。
澹台熠朝他伸出手,“宋国公将衣服拿走宋卿怎回去?”
宋国公将扯出来白色单衣放到澹台熠手中,表情还有些迷幻,“……陛下说是,还是陛下想周到。”
宋国公脸迷幻地离开纯合宫,整个宫殿便只剩下澹台熠和宋普。
宋普吭吭哧哧,还未说出话来,澹台熠震声道:“宋国公怎如此多问题?孤让他躲,怎,宋国公有意见?”
宋国公:“……”
宋国公讪讪地道:“陛下误会,臣怎会有意见。”
只是他也是真疑惑,他又不是什见不得人,听他来,还要躲到桌子底下去?
澹台熠终于忍不住出声驱赶他,“今日休沐,宋国公还如此勤勉,孤之后会给宋国公安排些事做,宋国公如何想?”
澹台熠说:“宋国公可还有要事要说?”
他此话驱逐意味很明显,但宋国公此时谏言太他妈上头,时半会儿脑子都是亢奋,情商掉到谷底,也没注意到澹台熠话里驱逐意思,又开始说起祭天大典事情。
澹台熠耐心已然告罄,手指捏成拳头,忍不住捶下桌面。
这下就惹上大麻烦,他力气实在是大,又爱发火,这张桌子时常被他捶打,桌面依然脆弱不堪,此次拳,顿时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,只听“砰”声,整张桌子都倾倒下来。
而在桌子底下宋普也是吓跳,惊得叫出声音,从桌底滚出来,刚巧不巧,滚到宋国公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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