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熠蹙下眉,按他思维,自然派支军队驱逐那些蛮夷才好,但如今要做这皇帝,便处处受掣制,要考虑名声,要考虑政治效益,说实话,点都不爽快,他厌烦上朝便是这点。
澹台熠慢悠悠地道:“此事孤会差人想办法。”
说完,他金眸炯炯有神地盯住宋国公,“宋国公可还有事?”
他眼里已有些不耐烦,现在他和宋卿能腻歪在起时间并不多,宋国公突然插上脚,叫他觉得很不愉快。
然而宋国公没有注意到他不耐烦,他热情依然高涨,又絮絮地和澹台熠说不少。
宋普最后还是躲到澹台熠桌下,这剧情很熟悉,如果这是个黄片,桌子底下肯定会有剧情,但无奈这是晋江文,因而宋普老老实实地躲在桌底下——谢天谢地,这还是个颇有空间桌子,用厚厚帘子盖着,只要他不动,澹台熠也不作妖,肯定是能蒙混过去。
宋普听到自家爹脚步声,随即,宋国公声音响起来,“臣叩见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宋国公贯是工作劳模,之前是没机会表现,现在澹台熠浪子回头,宋国公也是激情满满,想要为澹台熠发光发热,今日休沐,竟还要进宫来表这劳模心。
澹台熠没有那多花花肠子,也不知道办公室play,见宋卿躲好好,便将目光落到宋国公身上,“宋国公有何事要奏?”
宋国公慷慨激昂地和澹台熠说起国事。
澹台熠心里不耐顿时成次方增长,但宋国公现在身份不般,已经不是他可以随便甩脸色人,毕竟待宋卿成他皇后,宋国公会是他岳丈,到底不好发脾气,只能按捺在心里,面上依然做着副贤明君主模样。
宋国公没有察觉到澹台熠不耐烦,倒是感觉出澹台熠好耐心,只觉得澹台熠当真是浪子回头,心里欣慰非常,决心好好做个好臣子,不能叫皇帝对他失望才是!
宋国公心中如此想,壁画也是成几何级数增长。
澹台熠耐心逐渐告罄,手指紧紧地捏着,手背都冒出青筋,微笑着咬牙道:“宋国公心为国,孤十分感动,宋国公可想要什奖赏?孤会满足你。”
宋国公被他打断,有些意犹未尽,“陛下说笑,臣只是尽臣之本分,又怎敢要奖赏,陛下
宋普听着就犯困,便靠在桌侧稍作休憩。
宋国公说完来年春耕事后,又提起另事。
“……之前禹州怒江已涨过潮,以至于闹成水灾,使禹州百姓流离失所,如今又大寒,臣听闻禹州又是大雪封城,恐怕寒冬散去,又会引起怒江大涨,臣建议陛下将怒江水坝重新加固番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澹台熠道:“此事孤会差人去办,宋国公可还有事?”
宋国公道:“臣还有事,陛下不知,西南之所遍地蛮夷,梁朝百姓反而退居三舍,饱受蛮夷摧残之苦,也不敢与之争锋,陛下可否想个对策,是驱逐蛮夷,还是将西南百姓迁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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