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也就嘴上说说,该怎欺负臣,还是要怎欺负臣。”宋普夸张哽咽道,“让臣伤心,就让陛下这有成就感吗?陛下想让臣坐在陛下龙椅上哭吗?”
澹台熠哽,道:“孤何时总是欺负宋卿?”
宋普泪眼相望,不说话。
澹台熠只对视几眼,就没辙,他喉结滑动几下,闷闷地道:“宋卿不要哭,宋卿在床上哭着还好看些,现在哭着委实不雅……是孤过分。”
宋普道:“陛下以后还要这欺负臣?”
宋国公说这久政事,宋卿在桌底下竟连个衣服都穿不好。”
宋普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,这种尴尬他这辈子能受几次!!几次??!
听到澹台熠不知悔改话,他本来就涨红脸颊不由得更红,气恼得不行,“若不是陛下让臣爹进来,臣又何曾会遇到这种尴尬事?若不是陛下拍桌,臣又如何会滚出来!??”
澹台熠被他提高音量弄得手指抖,输人不输阵,金眸眯,威严地道:“孤只是跟宋卿开个玩笑罢,宋卿竟敢跟孤大吼大叫?”
宋普气得眼睛都红,“此事是不是陛下错?亏臣还心意想要伺候陛下,结果陛下便是这对臣?如今被臣爹看到臣这衣冠不整样子,臣还有什脸去见他?陛下有没有想过?”
澹台熠:“……宋卿真是小题大做,这般便是欺负呵——宋卿现在胆子越来越大,竟又瞪孤?”
又道:“好好好,孤不欺负宋卿,孤不欺负宋卿,这般宋卿可满意?”
宋普破涕为笑,娇羞地道:“陛下如此温柔贴心,臣也要投桃报李,陛下也莫要看什奏疏,来看臣罢。”说罢,挑开披风,大胆勾引。
澹台熠顿时又做出凛然不可侵犯神情,连语气都端庄禁欲起来:“孤日理万机,政事繁忙,如何有空,宋卿莫
“……”澹台熠道:“宋国公是你爹,从小就见过宋卿不穿衣服样子,宋卿又何必如此较真?”
宋普听他如此不知悔改,强词夺理,气得差点撅过去,他深吸口气,眼眶红,泪珠子顿时就下来,他眼眸含泪地看着他,道:“这能样吗?陛下点都不考虑臣心情,臣不愿被臣爹看到臣如此狼狈尴尬样子,但陛下偏偏让臣被臣爹看到,臣委屈不行吗?臣委屈在陛下嘴里便是较真?陛下当真喜爱臣?”
个三连问,砸澹台熠头晕眼花,他动动唇,无奈地道:“孤当然喜爱宋卿,若不喜爱宋卿,孤又怎会让宋卿近孤龙体?”
宋普知道他这自恋自大毛病总是复发,这几乎都是本能,就像大公鸡无法控制它鸣叫本能,像雄孔雀无法控制他求偶时期开屏本能,这种他时半会儿是调教不好,他也没有说要让他这种本能消失,狗皇帝自恋自大起来虽然气人,但有些时候也莫名可爱。
宋普到现在,都在寻找与狗皇帝最恰当也最舒服相处之道,到现在虽还未清明,却也有些心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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